第二天，周寒带着柳清欢去了宴会现场。
秦渊认得她，当周寒的面直接问，“你不是不吃回头草么？”
柳清欢满脸不高兴。
周寒的话让她更不高兴，“缠得太紧了，正好没找到合适的女伴，就拿她凑凑数。”
柳清欢跺脚，“周寒我还在这儿呢，你说坏话就不能避着我点么！”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说完周寒就往里走了。
柳清欢虽然不满，但还是跟了上去。
现场到了不少人。
周寒拎着礼物去找岁岁。
岁岁见过他几次，两人已经混熟了，喊着让周叔叔抱。
柳清欢也逗她开心。
岁岁眨巴着眼睛，“周叔叔，这位阿姨是你的女朋友吗？”
柳清欢抢先回答，“是啊。”
周寒不满，“孩子你都骗，缺不缺德？”
岁岁听周寒没承认，也臊柳清欢，“阿姨羞羞，这么大了还撒谎。”
柳清欢，“……”
没一会，霍危夫妇朝这边走来。
岁岁又钻进了霍危的怀里。
周寒跟他们打过招呼后，注意到任清歌的手里拿着一只笔记本，好奇，“这是什么？”
任清歌，“是钢琴师昨天不小心留下的，我正准备拿给她。”
周寒认出了本子上的校徽。
那不是余星星就读的学校么？
他拿过来，“我看看，说不定我认识。”
任清歌，“哦？你认识余小姐。”
“余小姐？”周寒露出笑模样，就更加确定了，“余星星对吧？”
“对，你朋友？”
周寒打开笔记本，首页确实写着余星星的名字。
他又重新盖上，“算不上朋友，曾经爱过。”
任清歌，“……”
她看了眼周寒的女伴，笑了下，“那你等会记得把东西给她。”
“行，一定带到。”
……
周寒看了下表演的节目。
钢琴是压轴表演。
他不满地啧了一声。
怎么是压轴啊，那得等多久。
他掏出手机，找到余星星的对话框。
周寒：想我没？
余星星还在后台化妆，看见消息的时候心悸了一下，回的却是：没有。
两秒后，周寒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是柳清欢在亲吻他的脸颊。
而周寒面对镜头，一双多情的眼睛充满挑衅。
余星星：？
周寒：漂亮么，我女伴。
余星星咬了咬唇：漂亮。
周寒：跟你比呢？
余星星：她更漂亮。
周寒：这倒是，但在床上她没你厉害。
余星星心梗，完全不想回了，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嘴唇泛白，拿起口红粗鲁的往上怼。
周寒见她不回消息，哼笑了一声。
小样。
不是挺能遛他的么。
咋不回了？
柳清欢见周寒一直玩手机，嘟哝道，“你在跟谁聊啊这么开心？”
刚刚莫名其妙叫她亲脸，还以为关系缓和了呢。
现在又不理人了。
柳清欢想过来看，周寒避开，“麻烦你尊重我的**。”
“……”
周寒又骚扰余星星：但我不会跟她睡觉，我今天有别的猎物。
余星星：别给我发消息了。
周寒更来劲：你猜猜是谁？
余星星：……
周寒：是一个屁股小但是摸起来特别爽的钢琴师。
这行字发出去，成了感叹号。
周寒，“……”
余星星把他删了。
……
余星星已经没有心情化妆了。
只想骂人。
但想到今天还要表演，她暂时把怒火压下去，去拿礼服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