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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杀，捧杀，先捧在杀。
程怀亮十分不要脸，看似好像是在夸老李，可谁都知道，人家程怀亮这是在夸自己未来媳妇呢……
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就连老程就觉得自己脸面无光。
李世民听完程怀亮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这是在赤果果的讽刺老李呢……
“程怀亮，朕来问你……”老李努力的平复心情，“你说朕的儿女的钱财，是不是朕的？”
“陛下……”程怀亮一听这是里面有故事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的一切都是陛下的……”
“既然一切都是朕的，那朕去取回自己的钱财，是不是理所当然？”老李又问，牙齿都咬得吱吱作响。
“应该……好像…差不多吧……”程怀亮似乎有点明白了，这李德铠是去清河公主那取钱了，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程福和书院的学生直接缴械了……还吊在了清河公主的府门前示众……
“观音婢为清河公主取名德贤，就是希望她将来贤良淑德……德贤自幼熟读诗书，性格温顺，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从来没有和吵过闹过……可是……”老李伸手一指程怀亮，“自从吾儿认识了你这杂碎……居然打了朕的巡防营二百军卒，打了也就算了，还吊在公主府门前示众……朕看来，这是在和朕示威啊……”
“陛下，话可不能这么说……”程怀亮深施一礼，“长安城内的流氓很多，仗势欺人之辈数不胜数，臣倒是觉得公主做的很对，不能让所有人都以为公主殿下是软柿子，谁想抢点什么就抢点什么……更何况……”
程怀亮看了看老李，似乎有些话没好意思说，老李也看出来了，一挥手，“但说无妨，朕不揍你……”
“陛下，清河公主、河香公主、晋阳公主三人的买卖很多，没桩买卖里都会给您和皇后娘娘留出一成的红利……该尽得孝心已经进足了……可陛下您还觉得不够用，还要纵兵抢钱……您觉得您做的是一个父亲该做的事情吗？是一个皇帝该做的事情吗？”程怀亮悄悄抬头，看了看老李，似乎老李没生气，“陛下，其实您要是想要钱，只要一句话的事情，所有人都会上杆子给您……可要说抢钱……就是佛也有火啊……这也就是清河公主性格温驯，这要是抢了臣的钱……臣定当打断他们的狗腿……”
咳咳……
李君献和程知节急忙假意咳嗽几声，老程悄悄的提醒程怀亮，“傻儿子，德凯是君献的幼子……”
“那也打断他的狗腿……典型的助纣为虐……”程怀亮一昂头，恰好看到老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旁……
咣当……老李的大脚丫子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对着程怀亮就踹了过去……
“陛下，何故又殴打忠良？”程怀亮站起身，连滚带爬的躲出去远远地，生怕老李再次殃及无辜。
“忠良？”老李冷笑连连，“就你还忠良？”
周围的人也笑了，程怀亮要是忠良，这世界真就没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