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回头的一刻，也看到了紧紧跟在牛见虎身边的李长思萧锴二人。
“怀亮，他们，他们说有话要对你说。”
“我不想听。”
说完，程怀亮抬脚就要走。
李长思干脆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让他不得前进半步。
“怀亮，你听我解释。”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我不想听，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识，包括你，萧锴，我和你不熟了！”
这话很是绝情，可程怀亮知道，自己必须这么说。
没有办法，这些人就是这么的过分。
程怀亮现在不过是想要独善其身。
朋友原来真的不在于多，而在于精。
以前，他真的是觉得自己是兄弟最多的人了，现在看来，兄弟多也没有什么好的，取而代之的是，忙不完的事情还有操不完的闲心。
听到他这么说以后，李长思和萧锴就已经不抱和他和好的希望了！
李长思，程怀亮已经原谅他很多次，这一次，终于是完完全全的将他给放弃了！
这个决定对于程怀亮而言，是十分畅快的，并没有丝毫的不快在其中。
到了李治的寝宫里，难得的没有看到武媚娘。
“姐夫，媚娘又有身孕了，所以不在。”
“陛下，既然昭仪娘娘有了身孕，您就要多加陪伴。”
李治笑。
“以前我记得你还出来反对过媚娘听政呢，为何这一次又改口了？”
“朝堂生存之道，想要留在陛下身边继续做事，其实不单单要考虑陛下，还要考虑其他大臣！若是被大臣们孤立了，那我早晚也会滚出朝堂去！”
李治这样也一下子理解他当时为何会那样做了。
其实说白了，既然是人，那就有难处，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程怀亮之所以会那样，也是实属无奈吧！
武媚娘自己本身其实也没有怎么怨程怀亮，当时是有一点想不通，但是事后，也能够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了！
当时那么多的人都持有的是反对的意见，这个时候若是程怀亮说点不同的事情，那日后定会遭到弹劾。
只是当时程怀亮也并没有下来就直接向他们解释，而是一直在心里面沉淀着，直到今天才说。
“姐夫，这一次，你受了委屈了，那几个孙子那么对你，你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他们。”
“陛下，您不是孩子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已经处理好了！您是天子，不必这么帮着臣！”
程怀亮一直都在和他打着推拒的战，一直不断地拉扯着。
李治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记得以前我们的关系很好，说话也是没有任何顾忌的，为何现在要这样？”
“因为您是天子。”
这是个理由，也是唯一的理由。
李治被说服了，也不强制着让他对自己不要用敬语了，反正只要程怀亮喜欢这样就可以了！
“这一次，媚娘不用再出宫去了吧！”
“不必了，上一次是头胎，宫中事情又多，娘娘出去好些，现在宫中太平了，娘娘留在这里，没有大碍。”程怀亮说的一本正经。
李治高兴了，赏了他很多好东西。
程怀亮没有推辞，因为这些都是他应该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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