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向他们解释。
“前几天,黎沫峰找到了我,说想要来澳市逮岳老板,但因为跨了区域,他不能以官面身份直接带队过来抓人,与澳市公门方面协调的时间又太长,担心岳老板这期间跑走,就想了一个歪主意。”
“前期他了解到,岳老板每逢双号都会去莲溪庙街古玩市场捡漏,他提出自己会以古董作为诱饵,引岳老板前来,弄到头发和血,再让我做法,使岳老板发疯,尔后,再乘机带人回港。”
“回港之后,岳老板一定会对自身犯病的情况极为恐惧,他只要稍微一审,肯定什么都招了......”
话还没讲完。
桑杰达错立马制止我继续说下去。
“等一下!格兰德帕高师,你的说辞,我有不解之处。”
“哪里?”
“你施法成功之后,不管在医院,还是在公园,都有很多机会将岳老板直接带走,为什么却迟迟不动手,反而还要冒风险去他家?”
脑子真不错!
这确实是一个大漏洞。
我早预料到他会这样问。
“桑杰上师,你可以吃风拉屁修行,我却要吃饭!”
桑杰达错眉头紧蹙。
“什么意思?”
我回道:“我帮黎沫峰从港来澳施法,没一点好处,纯干义工吗?!老子要揾钱的!”
“来之前姓黎的就答应了我,他说岳老板家中全是不义之财,报酬让我自己想办法弄。”
“我就以需要找一枚铜钱为借口,打算去他家偷摸取一件最昂贵的古董来喽,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白痴!”
桑杰达错听完,脸上肌肉直抽搐,对我一脸鄙夷。
从目前情况来看,不管是岳大通,还是桑杰达错,他们对汉伯平方士长生谱铜钱之事一无所知,我这几句话,完美地将自己此次的真实目的给掩盖了。
岳大通受不了了,在我身下吼叫。
“我不认识港市这个死扑街,没得罪过他,为什么要逮老子?!”
岳大通当然没得罪过黎沫峰,但架不住我要将脏水往他头上泼啊!
一来,如果我凭空捏造出来一个社会人,岳大通与对方没任何纠葛,我编造出来的理由,他压根不会信,黎沫锋的身份合适。
二来,岳大通这种玩黑的产业,在港澳两地都有大生意往来,这么多年,我压根不信他就没暗中犯过事,想必他晚上睡觉,也常会梦见自己某天会被公门人给盯上,黎沫锋的动机合适。
三来,当天在莲溪庙街古玩市场,黎沫峰和我们一起参与做局,然后就再没出现过,此刻重新把他给抬出来,最具说服力,黎沫锋的行为合适。
为此,讲幕后主使,我只能讲黎沫锋。
当然,即便是岳大通认定了黎沫锋在搞他,这货也不敢对黎刺头怎么样,毫无风险。
不过,我心中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小羞耻。
毕竟刚才撒谎我连脸都没红一下。
对于岳大通提出的问题,我同样有心理准备,拎着他的头发,双目瞪老大,咬牙切齿地喝问:“你特么在港市犯了什么事,自己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