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闻言,神情欣喜万分,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拍了拍身子,笑嘻嘻又准备来拍我的脸。
“死相......”
我目光猛然一沉。
花姐顿时收住了手。
“行了行了!我现在带你去找死沙皮,你让黎刺头别再来烦我,今天的事一笔勾销。”
我说:“出去等着吧。”
花姐抽了抽鼻子,转身了出了门。
小可看着花姐的背影,满脸不爽。
“哥,我都快憋坏了!”
我闻言,笑着抓住她的手,像教学生投篮一样,将她手中的扫把直接往前砸了过去。
“哎呦卧槽!”
花姐正准备过门槛呢,被扫把直接砸中了头,脚下一个趔趄,狗吃屎一样趴在了地上。
她勃然大怒,起身准备发飙,见到我正抱着格格直笑的小可,面容扭曲,抽搐了几下,强行忍住了,嘴里低声骂了几句什么,出了门。
我问小可:“开心吗?”
小可仰起了头,眼睛完成了小月牙,认真地回道:“唔!现在舒服了!”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去弄点那种甩过去对方就晕菜的药粉给我。”
小可闻言,秀眉紧蹙。
“哥,你又要去打架!”
我回道:“上次开班仪式,那个盲女你也见到了,好厉害的,我不跟她打,但总得带点东西来防身啊,否则我被她点了穴,受到了她羞辱怎么办?”
小可说:“那指定不行!你等一下。”
她咚咚咚跑上了楼,没一会儿就拿了一罐药粉下来,塞给了我。
“拿着!效果杠杠的!”
我将药给接了过来,出了门。
花姐人骑在一辆破的不行摩托车上,已经启动了,发动机震天响。
“上来啊!”
“你车呢?”
“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像有车的人吗?卖了!”
“我开车去吧!”
“也行,我省点油!”
花姐赶紧将摩托车熄火,上了我的凌志车。
我将车发动,按照她的指向,朝河背寮开去。
河背寮是典型的贫民区,三教九流混杂,环境糟糕混乱。
由于里面没法停车,我只好将车停在了外面,跟着花姐往里面走。
花姐带着我转来转去,到了一家小赌坊门口停了下来。
小赌坊门是关着的,周围也不见人。
我问:“人呢?”
花姐说:“别人告诉我,死沙皮最近每晚十点之后,就会来这里赌钱,我们在这里等喽。不过我可事先申明,他今晚会不会来我不知,今晚要没来,以后还来不来我也不知。但带你来了这里,你以后别让黎刺头逮我!”
我瞄了一眼表。
“既然这样,你晚上再带我来不就好了,现在才下午三点,你让我等这么久?”
花姐拍了一拍肚子。
“我一天没吃饭的啦!早点带你来,你要吃晚饭的,我今天就能蹭个饱饭!”
我无语了:“你真穷成这样?”
花姐闻言,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