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开始向她解释口水药用法,然后告诉她要在什么时机采取什么方式来表演,不能让别人发现问题。
白姑倒是答应很爽快,不过对什么时候是最佳下手时机充满疑惑,无论小可怎么向她阐述,她始终神情茫然,似懂非懂,到最后竟然满脸痛苦,像一位上进的学生却一直听不懂老师讲题,非常痛苦自责。
小可很无助,转头看向了我。
我瞅着白姑那雨蒙蒙雾蒙蒙的难受表情,也无可奈何,对她说:“白姑,你把小可前面讲的话全部忘记,正常去打吧。”
白姑听到我说这话,如释重负,终于露出了笑容。
“那我知道了......可,肉要凉了。”
小可哭笑不得。
“行,你继续吃......对了,睡觉前记得刷牙啊!”
白姑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每天都有刷的。”
我和小可出了房门。
小可秀眉紧蹙。
“哥,这可咋整呢?”
我拧了拧眉头。
“与其让白姑去冒风险,不如稳一点。”
“一来,八卦纹身女虽然能打赢豹叔,但不一定能打赢白姑,五百钱江湖绝技防不胜防,只要有毫厘破绽让白姑给抓到,对方必输无疑。二来,按照比赛上下半区对决匹配的规则,如果她打赢了白姑,下场一定会对阵我,我的演技好,而且又有狼魂骨牌在身,如果这都还会输给她,除非她是神!”
小可稍微放心了一点。
“嗯,暂时只能这样。”
当晚美美地休息了一晚。
翌日大早。
我正在睡梦中呢,冷不定被子被人给掀开了,身子还挨了一脚,人直接翻了下了床。
“睡个鸡毛!起来嗨!”
黎沫峰来了。
我恼火不已。
“你神经病吧?!”
黎沫峰可能熬了一晚上夜,双目通红,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咕咚咚喝了几大口,一抹嘴巴。
“风爷,向你报告一下情况。我已经让阿森和几位佛市的同仁,连夜将乌平王转到了港市,与此同时,昨晚捷通名车馆被查封,阿鲁狗被逮住,另据可靠消息,乌平王在佛市的陪赛人员已经听到了风声,四散而逃......”
我赶忙打断了他。
“你有事最好直截了当讲!”
黎沫锋满脸不爽。
“阿森这个废材,昨晚他连夜突审,阿鲁狗倒是承认自己当时出海对白姑动了手,但他只负责动手,不知道真实原因。”
“你想知道的两个问题答案、走黑车利益链条及其他犯罪线索证据,必须要撬开乌平王的嘴才行,而且必须尽快,否则证据很容易被外面的人第一时间销毁,这种案子光有人证是不行的!可阿森刚才来电话,说这女人嘴巴严得像十年老便秘,死不开口!”
“事情紧急,我有两个应对方案,一是我立即赶回港市亲自对付乌平王,这里对付鬼戏锣和花癫鹤的任务,只能交给你。二是你马上想出一个好办法,让阿森能对乌平王的嘴用上开塞露,我就可以继续留下来陪你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