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傅砚礼的安排,傅砚礼会先到德国,阮梨和巴泽尔晚一点去。
阮梨和傅砚礼不会一起进入莫恩家族,但他们会在莫恩家族的宴会上见面。
“阮阮,不管发生什么事,先保护好自己。”
傅砚礼晚上就要坐飞机离开,收拾好行李要走之前,忍不住叮嘱着阮梨。
“就算是我出了事,你也不要管,先保住自己的命。”
阮梨听到这话,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什么叫就算你出事?”
阮梨知道莫恩家族很危险,这次去肯定是凶多吉少,但她并不想让傅砚礼受到任何伤害。
“你别去了。”阮梨说着,直接将傅砚礼脚边的行李箱推到一边:“我自己去就行。”
“已经到现在这一步,你觉得我还能不去吗?”傅砚礼笑着摸摸她的头。
“而且,明知道这很危险,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去?”
“别担心,我刚才只是把情况说得糟糕了一些,其实没有这么吓人的。”
“我会保护好你,也会保护好我自己。”
“话是这么说,可是……”阮梨紧紧抓住傅砚礼的手,眉头紧皱,还是感觉非常不安。
她担心自己说了这些不吉利的话,会真的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收回去。
“嗯,我们都会平安回来的。”阮梨更用力地握住傅砚礼的手,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即使两人现在心思各异,但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对方能安心。
傅砚礼想让阮梨好好休息,就没有让她送自己去机场。
阮梨站在别墅门口,看着傅砚礼坐的那辆车逐渐驶远,最后彻底消失在视线后,这才转身进屋。
因为心里装着事,阮梨这一整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上午,在去机场之前阮梨先去了一趟医院。
这个点正是ICU病房探视的时间,阮梨可以和乔景屿单独说会儿话。
“哥哥。”阮梨坐在病床边,一边给乔景屿的手按摩一边开口。
“我最近有些事要忙,就不能每天来看你了,不过你别担心,有舅妈他们在,不会有事的。”
阮梨说到这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乔景屿。
“哥哥,如果我为了替爸爸妈妈他们报仇,而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我会是一个坏人吗?”
这些日子,阮梨心里其实也很纠结。
当然,不是纠结要不要给家人们报仇,而是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报仇。
虽然她觉得阮家的血海深仇,也应该用鲜血报复回去才行。
但从小接受的教育和她的三观,让她在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多少有些不好受。
她其实也不是真想要乔景屿给自己一个答案,只是心里憋着难受,想找个人说说。
“算了,哥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吧,我心里有数的。”
阮梨轻轻叹了一声,又陪着乔景屿待了一会儿后,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没多久,乔景屿的手指突然轻轻颤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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