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诗婉靠在他的胸口道:“你若真心疼我,就该将我娶回家。”
云跃阳叹气:“你现在还是燕潇然的未婚妻,我怎么能娶你?”
“等燕潇然一死,我立即就来你家下聘。”
这样的话赵诗婉已经听过几回,轻声道:“当初若不是你看上了燕潇然的命格,我又岂会和他定亲?”
“眼下你竟拿这事来说事,也太没良心了!”
云跃阳搂着她道:“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我说话算话,只要燕潇然一死,我一定娶你。”
赵诗婉拉过他的手放在她的心口,轻声道:“我胸口很疼。”
云跃阳轻笑了一声,将她搂得紧了些:“那我替你好好揉揉。”
他这一揉自然就与赵诗婉滚做一团。
只是赵诗婉原本就伤在身,今夜请他过来,原本也存了几分试探的意思,此时他的态度让她安心。
在他想要和她更亲近几分时,她伸手捂着胸口,娇喘道:“我这伤有些重,公子还是改天再来吧!”
云跃阳见她面色苍白,此时躺在那里的样子确实透着几分病气。
他虽然此时被她勾起了欲火,此时却也只能强行压下去。
他温声道:“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消息,你派人给我送消息便好。”
赵诗婉虚弱地应了一声,他轻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他走后,赵诗婉从床上坐了起来,眸光幽深,眼底里有几分算计。
婢女是赵诗婉的心腹,对她和云跃阳的事情是知晓的。
她有些担心地问:“小姐,真的不用请大夫吗?”
赵诗婉沉声道:“寻常大夫治不了我的病,所以不用请大夫。”
她话是这样说,没过一刻钟,门口有大夫过来,说是来给赵诗婉看诊的。
赵诗婉一问,是云跃阳请来的,她心里顿时满是欢喜,不再说她这病寻常大夫看不了的话了。
师折月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清晨睡醒,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她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想起了什么,拉开袖子,看见那根红线又退回去了很多。
她顿时就乐了,这是暂时又不用死了!
只是她想起昨夜的事情,面色微微一变。
她记得她昨夜在燕潇然的房里把那块牌牌给毁了,那一下耗费了她不小的力气,她甚至还见了血。
以她的身体情况,一旦见血都是十分严重的事情,需要好好休养才能养得回来。
可是她昨夜不过是睡了一晚,今天就基本上全恢复了过来,这件事情十分反常。
她想起昨夜自己在失去神志前将燕潇然压在身下的事,脸不由得一红,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这是她的房间,不是他的房间。
她没有半点房的记忆,所以昨夜是他把她送回来的。
而在他送她回来之前……
她却半点都不记得。
昨夜她和燕潇然做了什么,以至于会有这么强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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