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第211章 她不爱我了(1/2)

雨水不断拍打在车窗上。

透过车窗看出去,外面像是光怪陆离的另一个世界。

我轻笑一声,“你找的专家大概哪天到景城?”

傅祁川,“后天吧。”

“好。”

我点点头,右手搭上车门把手,“那我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我车就停在旁边。”

“那我也送你。”

闻言,我微愣,见他倾身去拿副驾驶的雨伞,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撑着黑色长柄伞,雨雨幕中绕过车身,替我开门,“走吧。”

道路两边有少许积水,脚步声分外清晰。

我和他并肩走到车旁,我打开车门上车,才发现他半边身子都是湿的。

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多谢。”

话落,手腕用力,车门一声闷响合上,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下。

后视镜中,男人撑着伞,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我车身的方向。

而我的车速,却没有放慢的意思。

或许,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个深情也绝情的人。

爱的时候,想刻骨铭心山崩地裂。

缘分尽了,多说一个字多给一个眼神都是多余。

……

望着离开的车子,傅祁川在雨幕中站了很久。

他在想,似乎体会到了,曾经他一次次抛下南枝时,她是什么心情。

心脏处憋闷得不像话。

行人骑着单车经过,溅了他一身泥泞。

他仿若未觉。

眼底只余不舍。

直到那辆车消失在视野中,傅祁川才缓步上车。

他拨出一个电话,嗓音哑得不像话,“喝酒?”

“行,还是去夜色?”

“嗯。”

“得嘞。”

那头,贺廷从酒局里抽身,叫了代驾去夜色。

其实,他并不意外。

过去两年,一向没什么不良嗜好的傅祁川,私下里烟酒都来。

一边吃着治疗双相的药,一边抽烟喝酒。

麻痹“阮南枝死了”的痛苦。

不过,他也不敢提这个,有个发小提了一次,被傅祁川发狠打了一顿。

捞不到尸体。

傅祁川不接受阮南枝死了。

他像曾经一样,在每个结婚纪念日、情人节之类的时候,高调准备礼物。

每个忌日去墓园祭奠阮南枝的养父母。

……

喝得再醉,也要嚷嚷着让人送他回月湖湾,他和阮南枝的那套婚房。

有媒体笑称,堂堂傅总是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