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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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整个茅山实力大损，给茅山带来了不可挽回的毁灭性地打击，也让茅山成为了整个道士界的耻辱。”
林叔的声音有些沙哑了，这是一段他一直不肯回首的往事。
每每想起来，带给他的只有痛苦，别无其他想法。
所以他从来不跟肥宝两人说，也不和外人说。
但是这一次，他看到秦源，得知秦源是九叔的徒弟，是九叔让秦源来这儿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九叔的意思，所以他难得地打开了心扉。
秦源的脸色也变得格外严肃，他知道自己或许正在接过某项重要的担子。
“其实你师父也没什么争斗之心，他从一开始就对这个茅山一派之主的位置没什么想法，但形势所迫他也没有办法。
当时他是茅山最天才之人，也是声望最高之人。我和石坚那个时候已经有些不如他了。
他是众望所归，所有人都想所有人都想让他成为下一任茅山的领导者，带领茅山走上一个新的高度。
所以他不得不去和石坚竞争，也就是因为这个才造成了后面整个茅山的悲剧。”
石坚知道自己用正常手段不可能赢过九叔，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蛊惑，最终选择了一条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路。
“石坚带着人走了以后，茅山就开始走下坡路。
很多本来就没学到什么东西或者说资质不够的人，对你师父也失望了，对茅山失望了，干脆离开了茅山。
他们或转投他门，或干脆退出了道士界。”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近十年，茅山终于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