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两个女人见状就要弯腰去扶人。
谁曾想,李安不光跪了,还脑门用力磕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再后来,李安抬头看着男人说,“舅舅,求您看在我妈是您亲妹妹的面子上回去吧,别捣乱了。”
男人,“……”
车里,阮卉看到这一幕挑眉,“你说李安这是在演戏,还是真情实感?”
苏沫那张明媚张扬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你以为我是天桥算卦的?随便张嘴能定别人人生?”
阮卉,“猜猜嘛。”
苏沫,“不猜。”
纵然她现在已经怀疑李安的身份,她也不想妄加揣测。
真相面前,要的是客观证据,不是主观意识。
苏沫话落,车窗门被敲响,李安站在车窗外。
苏沫回过头看她,发现她那几个亲戚已经不知所踪。
苏沫下降车窗,待她一如从前,“上车。”
李安,“是,师父。”
不多会儿,三人返程回珍宝阁。
路上,三人默契得一言不发。
直到车抵达珍宝阁门外的停车场,苏沫停下车,李安才小声说了句,“师父,我有话跟你说。”
李安话落,苏沫掀眼眸在内视镜里看她,唇角含笑,“去我办公室说。”
李安,“嗯。”
李安有话跟苏沫说,阮卉自然是没跟上去碍事。
目送两人上楼,她在一楼拿双琪逗闷子。
双琪这会儿正愁破脑袋想着怎么给褚行挖坑,坐在角落里认认真真地查手机。
阮卉走近,唇角轻挑,看着她手机屏念出声,“如何让男人跪舔我。”
双琪没注意到阮卉过来,听到她的声音,脸蹭地一红,倏地转头。
两人视线对上,阮卉朝她眨眨眼,一副知心大姐姐模样俯身,身段妖娆地给她抛媚眼,“这种事还用查手机?这不是有现成的老师在你身边嘛,问姐姐呀,姐姐身经百战,从无败绩。”
双琪攥紧手机将信将疑地看她。
阮卉,“你当我夸海口?”
说着,阮卉朝着双琪的耳朵吹缠绵的热气,一字一句道,“你难道没听说吗?你师父的四师兄陆沧,之前向来不近女色,被我撩拨之后,现在……骚得很。”
双琪,“四师伯。”
阮卉轻笑,“对,就是你四师伯。”
双琪抿唇。
下一秒,陆沧发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嗯,沫沫在楼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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