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就不奇怪了。
你们快去吧,待会儿忙完了再来我这儿就行,不急的。”
那妇人没多想,点了点头。
等到走远了之后,边海宁这才压低了声音小声训斥道:
“来的路上怎么跟你说的,忘了?”
“对不起,边连长,下意识的就想张嘴了,我会注意的。”
聂诚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同样的压低了声音:
“不过,边连长,他们真的对陆教授好热情好好啊,为什么呢……”
“不清楚,不过在这儿也不适合讨论这个,回去再说吧。”
边海宁摇了摇头,跟上陆霄的脚步,一路走向村子深处的一家。
那户人家院门并没有关,还没靠近,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
院子里摆着好几个晾晒用的大架子,上面满满当当的都是草药。
想来就是陆霄口中那个柳大夫的家了。
但是陆霄屋里屋外的找了一圈儿,都没见人。
“可能是去村里其他人家串门了吧,在这干等也不合适,咱们先去买肉吧。”
陆霄折回门口,才开口说完,就见刚才在村口遇见的那个小男孩噔噔的跑了过来:
“陆霄哥哥,柳爷爷在我家给我爹看病呢,他听说你要找他,让我过来带你过去。”
“这倒赶巧,刚好凑一块儿了。
走吧,那去你那儿。”
陆霄点了点头,一边跟着那孩子往他家走,一边开口问道:
"小虎,你爹是怎么了?病的严重吗?"
“爹前几天出去打猎的时候摔着了腿,这几天一首不见好,所以请柳爷爷过来看看,开点药吃。”
名唤小虎的孩子老老实实回答道:
“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事,毕竟爹打猎常常摔伤。”
这倒也确实,大山里的猎人是受伤概率最高的一类人,一般经验丰富的猎人也很懂得保护自己,通常不会有大碍。
边说着,陆霄一边跟着小虎进了他家。
才一进屋,热乎气儿便扑面而来。
柴火烧的很足,屋里比屋外要暖和许多。
大土炕上铺着一张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厚厚的毛皮,看上去年头虽然己经很久了,但仍然油光水滑。
空气里也飘着一股属于动物体味的淡淡腥膻味。
确实一看就能看得出是经验老道的猎人的家。
小虎的爹正靠坐在炕头,一旁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
听到门口的响动,二人一齐看了过去。
“小陆来了?快坐。”
二人赶紧给陆霄几人让了地方,那老人先开口道:
“听小虎说,你有事找我,是也病了?”
“不是生病,是给柳老您带了点好东西来。”
一边说着,陆霄一边卸下了身上的竹筐,从里面取出大半只沉甸甸的块根。
正是那天在山谷里寻到的那株珍贵的正北芪。
看到那块黄芪根,老人原本浑浊的眼瞬间亮了起来,接东西过去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这,这么好的正北芪,你是在哪儿弄到的?”
“前两天跟朋友去山里挖东西,无意间碰到的。
刚好认识它,想着村里有人需要,就挖回来带给您了.
大半都在这儿,我自己留了一些。
前阵子救了一只体虚的雪豹子,手术的伤口一首愈合不起来,准备给它喂点黄芪汤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这样……”
柳大夫点了点头,正准备开口,院里却传来一阵近乎于凄厉的嘶鸣声。
紧接着,便是猛烈而连续的撞击声。
陆霄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一旁的小虎却先变了脸色:
“完了完了,那匹小马又在撞墙了,爹,我去看看!”
“你等会儿,你别去!小心那马尥蹶子!”
炕上的中年男人赶紧伸手想拦住小虎,却到底慢了一步。
“小陆,你快帮忙把小虎拉回来,那小马凶的很,可别伤了他。”
男人焦急的看向陆霄。
“好。”
陆霄点了点头,也顾不得再说更多,赶紧起身跟了出去。
小孩子身形灵活,步子速度也快,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己经跑到了马厩旁,要伸手去打开栏门。
陆霄赶紧一把把他拉了回来,看向马厩。
待他看到那匹小马的模样,陆霄微微愣了愣。
这是……昆仑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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