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玉道尊 第八章 苦其心植珠入体(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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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是时也,神州三国鼎立,民生安泰、武道隆昌,经历了唐末以来的近百年动荡,与周宋近二十年的休养生息,无论朝堂士人还是武林门派,实力均有所增长,天下更是广为流传关于“十大武圣”的传说,分别是:

大周盖世平辽王、镇国大将军:杨延昭;

大周耀世东平王、护国大将军:高怀德;

大周知世安西王、安国大将军:种世衡;

大宋九千岁、全国兵马大元帅鲁王:楚宁;

大宋魏国公:曹彬;

西域大罗刹宗宗主:罗刹宗主;

吐蕃大梵天宗教宗:龙真大藏;

一邪天地盟盟主:天地盟主;

大周正一纯阳宗前掌教:德阳真人;

大宋金山寺上代戒律院首座:法海圣僧。

江南四大家主听闻有敌自西的震惊暂下不表,却说寒龙瀑布下的风伊,通过默运口诀,只觉周身疼痛缓解许多。

日行一例的喝过大伯端来的药汁,风伊暗暗给自己鼓劲打气:“好样的逍逸,就这样,等好了以后绝不再练这什么破口诀。”

于是乎一个故作不知,一个自我欺骗,江南的天从深秋渐渐入冬,风伊的身体也开始缓缓好转。

要知道,风伊自小天资卓绝、根骨惊奇,堪称百年难遇,偏偏体质较弱,自幼容易患病,倒是与根骨大大不符。于是自六岁起每晚浸泡药浴:初始一个月一次,后改为半月、十天,再大一点改为五日、三日,至十二岁方止,体质改善良多,顺利度过“练骨骼”的武士层次,只差积累足够就可进入“练筋脉”的武师层次。

也是因为自小白日里习武学书、夜半里泡药睡觉,单调枯燥的童年把小时候天性活泼的风伊变成了“小猢狲”,但凡有暇就是上窜下跳、惹是生非。

如今一天天数着日子:擦身、喂药、运功,竟已有月余,不仅没把少年的急性子磨平,反倒是更让人焦躁异常。

“这气诀运行大违常理,走经络、沁脏腑、淬骨骼、润肌肉,偏偏不在气海凝聚真气,也没有什么招式变化呼应,难道真的只是一篇炼体的功法口诀?可为何每每读来意蕴悠长,发人深省,暗自回味,妙殊无穷?”女仆在擦拭身体时,难免有肌肤接触,为了分神,风伊只得思索他事:“我自幼熟读典籍,从未听说过四家有这等功法,大伯如此心狠手辣地一定要让我修炼,甚至不惜废我武功,究竟是暗含着什么意义?”

“功法已经甚是古怪不说,连这什么药汁也是闻所未闻,奇异无穷,每日服用,补气滋体、固本培元、洗髓易筋,身体的污秽和杂质都随着毛孔慢慢排除体外,连饮食和排泄都给省了,大伯有这等神异的药方何不早早拿出?真是奇怪也哉。”

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四下又无人交流,耳不闻、口不语、目无景、嗅无觉,甚至不敢稍动,麻木的疼痛和极度的孤寂,一度折磨得风伊想咬舌自尽。遗憾的是,现在连颌骨都难以开合。

也得益于近乎丧失了外在五感,风伊的内感才更加敏锐清晰,甚至连伤势微不可查的修复、自身经络真气的运行,都有所洞察。

“啊!”各种无效的、无用的、无聊的情绪和心底的碎碎念后,风伊近乎抓狂,却仍然感觉距离完全治愈、脱离苦海的那一天遥遥无期。

四个月后,风伊盘算中的新年初一,终于到来,大伯却只字不提归家,也是风伊一生第一次离家过年。

风军将风伊从床榻移到了屋外寒潭旁的药缸里,药在水里、水在缸中、缸在火上、火有柴烧,身旁还有穿着棉衣的仆从添柴控火、换水加药。口鼻上被扣戴了一个面具,装有长管以供伸出水面换气。似乎是为了防止风伊上浮,两脚的脚腕上还拷上了一副沉重的铁拷。就这样,又是留下一句“默运口诀”,风伊在新年伊始的一天,被带到寒冰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