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父凌母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大胆,很放肆,但现在情况紧急,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只希望怀根爷爷能快一点,能真的遏制老板身上的病。
在怀根爷爷做治疗的时候,我就这样一直看着凌父和凌母。
但凡他们恢复了一点,我就再给他们扎一针。
到最后,凌父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要把我吃了,而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我其实也很无奈,这几针扎得,我的手都是抖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三个小时后,怀根爷爷说针终于扎完了。
我也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了。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我身上竟然浸满了冷汗,T恤都贴在了身上。
我连忙跑出来查看老板的情况,“老板,你感觉现在怎么样?”
老板看上去很虚弱的样子。
怀根爷爷说,“刚刚施完针,病人的身体还很虚弱,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李师傅在一旁看得惊叹连连,“老先生,您这一手针灸之术实在是太厉害了,李某从医30多年,从来都没见过像您这么稳的手法。”
怀根爷爷呵呵一笑,“老小子,你能看出我的手法与众不同,也是不容易。”
老板娘在帮老板擦身上的汗。
我站在槐根爷爷和李师傅旁边认真地聆听着。
因为太过投入和认真,以至于把凌父和凌母都忘了。
正听着,后脑勺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一回头,就看到凌父用吃人一般的眼神看着我。
我吓得连忙缩了缩脖子,“伯父,我错了。”
“错了?一句你错了就完了?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
凌父一副要炸毛的样子,样子真的非常吓人。
我不敢再待在这里,连忙离开。
怀根爷爷和李师傅也跟着我出来了。
离开老板娘家,我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我问怀根爷爷,“怀根爷爷,我们老板还需要做几次治疗?”
“至少还得五次,前三次间隔的时间段,后两次间隔的时间能长一点,但最好是六次的治疗在一个月内完成。”
那岂不是说,前几次每隔几天就要做一次治疗?
这还挺麻烦的,主要是谁也没想到凌父凌母会突然杀回来。
算了,暂时先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和李师傅告别之后,就送怀根爷爷回去。
回去的路上,怀根爷爷的手机突然响了,怀根爷爷接电话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夏婉婷?
我心想不可能吧,怀根爷爷跟夏婉婷能有什么关系?
肯定是我听错了。
怀根爷爷接完电话之后就对我说,“二狗,我外孙女今天回来,我想去接接她,你能送我去机场吗?”
“当然没问题。”怀根爷爷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送他去一趟机场,不就是一脚油门的事嘛。
于是,我就开车送怀根爷爷去了机场。
等了半个多小时,一道高挑靓丽的身影就冲我们招手。
还好还好,不是夏婉婷。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是夏婉婷呢?
那女孩笑着跑了过来,送给怀根爷爷一个大大的拥抱,“外公,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