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俯身吻了下去。
虞瑶勾唇一笑,双手攀附上男人的脖颈,满室春风。
景帝让她狠狠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厉害。
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到了后面,直接昏过去了。
景帝见她昏了过去,轻笑一声,“真是个妖精。”
话落,便抱着她去清洗,给她擦干净身体,穿上衣物,便抱着她疲惫地睡了过去。
映月宫,烛火摇曳,气氛压抑。
窗外,夜色如墨,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丽妃得知皇上今夜没有翻牌子,而是又去了沁贵人那个贱人那里,顿时怒不可遏,发了好大的火,瓷器碎了一地。
“贱人,又是那个贱人。”
丽妃气的直捂胸口,倒在榻上,显然皇上去了怡和殿,比皇上没有翻她牌子更让她难受。
殿内的人噤若寒蝉,不敢接话。
丽妃待体内的怒气稍稍平复过后,目光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的翠微,冰冷地质问:“本宫不是交代你让安海把那贱人的绿头牌压一压吗?为何皇上还会去那个贱人宫里?”
翠微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一脸惧色。
她脸色发白地说道:“回娘娘,安海的确按照娘娘的吩咐,没有把沁贵人的绿头牌搁上去,是皇上夜里翻牌子的时候,没有看见沁贵人的绿头牌,便询问怎么回事,中间发生了什么,奴婢也不清楚,只听说皇上发了很大的火,安海还被皇上踹了一脚,差点连敬事房的差事都丢了。”
“哼,这个沁贵人还真是有手段,竟然能让皇上如此惦记。”
丽妃咬着牙,心中满是嫉妒与愤怒。
“去给本宫查清楚,这个沁贵人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勾引皇上。还有,那个安海也是个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丽妃狠狠地说道。
翠微连忙应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办。”
说完,便匆匆退下。
这一晚,注定有许多人不能入睡,珍妃就是其中一位。
虞瑶一连侍寝五日,荣宠直逼丽妃和珍妃。
想当年在东宫时期,丽妃和珍妃二人刚入东宫时,也是一连侍寝五天。
这下,连皇后和玉贵妃都开始坐不住了。
宫里有丽妃和珍妃这两大宠妃,就够让她们头疼的了,若是再来个沁贵人,别人还要不要活了。
后宫众人都在观望着,看皇上还会不会接着宠幸下去,打破丽妃和珍妃二人当年的侍寝天数。
虞瑶也知道不能继续侍寝下去,不然后宫的女人怕是要吃了她。
她虽然不怕,但却不想惹麻烦,再说,这和她摆烂的想法不符合。
在第五日夜里侍寝之时,她便装作力不从心的样子。
她趴在景帝的身上,微微喘气,神色间露着倦意,“皇上,婢妾这几日得您如此厚爱,心中感激不尽,但婢妾也知道,后宫姐妹众多,每位姐妹都盼着皇上,婢妾虽贪恋皇上,却也不愿引得后宫不宁,伤了姐妹之间的和气。”
景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和赞赏,他轻轻抚摸她光洁的后背,带着些许薄汗,勾唇道:“爱妃心思细腻,顾全大局,实乃朕之幸。但宠爱于你,是朕心之所向,你不必为此忧心。”
她微微摇头,嘴角勾着温柔的笑,“陛下厚爱,臣妾铭记于心。只是,臣妾初入宫闱,尚有许多规矩礼仪需学习,加之身体微恙,恐难以再承圣恩。臣妾愿将这份恩宠,暂时分予诸位姐妹,待臣妾修养得当,再伴陛下左右,可好?”
景帝瞧了她一眼,孝期这女人一连伺候自己近乎一个月,都没有说身子不舒服之类的话。
这才几天,却跟自己说身子不爽利。
他心中一转,便明白了她的处境,知道她是想要明哲保身,虽意犹未尽,但也不想为难她。
“既如此,朕便依你,睡吧。”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拥着她睡下。
第六天,景帝果然没再翻虞瑶的牌子,而是去了珍妃的宫里,还是一连侍寝五天。
后宫暗叹,珍妃果然一如既往的得宠。
珍妃春风得意,一扫前几日的阴霾,心情极好。
就在众人以为皇上会翻丽妃的牌子时,皇上却去了关雎宫,玉贵妃的住处,待了两天,就走了。
随后是月妃,纯妃,容妃,都是各自两天。
宁昭仪,文昭媛各一天。
景帝又翻了几个低位嫔妃,如此便到了月底,翻了几日虞瑶的牌子。
一整个月下来,虞瑶侍寝次数最多,珍妃第二,玉贵妃第三,月妃,容妃,纯妃第三。
还有皇后也是两天,初一十五。
反而原先最得宠的丽妃一天都没有。
后宫嫔妃就是再傻,也知道丽妃失宠了。
虽不知道丽妃哪里得罪皇上,但这对于后宫嫔妃来说,却是好事。
关雎宫,熏香袅袅,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
玉贵妃心情极好,在宫里笑了好几天,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神色满是幸灾乐祸。
“丽妃这个贱人,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惹了表哥不高兴,如今失宠,真是活该。”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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