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制服?”
两辈子恪尽职守兢兢业业带兵打仗的老克里被震惊一万年。
“等等,你是厄普西隆的人?”克里才注意到这个女孩的衣服后面还有一个兜兜帽,其侧边印着一个小小的厄普西隆图标。
“是。”少女很实诚的开口。
“那你为什么救我?”克里又一次陷入了茫然。
难不成厄普西隆想以美色攻心为上?让他效忠尤里?
克里心乱如麻。
“‘姐姐’想杀掉我,所有人都是,但我能感觉但你不是。其他妹妹都被杀死了,就剩我一个了,我好孤独,我好想家,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能感受到你的心灵,我们是一样的人。”说着,少女居然轻声啜泣起来,珍珠似的眼泪掉个不停,还打了个嗝。
远在南极的光棺内,天秤悬浮的衣摆微微荡漾,若是仔细观察,就你发现天秤那一双淡漠的眸子中居然生出几分伤感,变得有些湿润。
两个观察员对视一眼。
观察员A:“天秤大人又做噩梦了,巨塔的控制波出现了情绪波动,写个报告呈交给领袖大人吧。”
观察员B:“好。”
另一边,克里不会哄人,只能尴尬的等对方消化完情绪止住哭泣。
“你的‘姐姐’为什么要杀你,还有你说的‘妹妹们’是什么意思?”克里小心的问道,他害怕又触及到对方的伤心处,但是有些问题不问清楚又不行。
“就是其他‘妹妹’呀。”少女疑惑的反问。
“你的妹妹?”
“我们都是‘妹妹’,是尤里先生从世界各地搜集而来的‘妹妹’,我也是‘妹妹’。”
克里听糊涂了,良久之后他才弄明白这个“妹妹”其实是厄普西隆军的一个内部代号,和美国一直传承下来的特工代号“谭雅”一样。
听起来,这些“妹妹”是厄普西隆军迫害的对象。
尤里真该死啊。
“等等,你不要叫尤里先生,他是世界的恶魔,整个世界变成这样全是拜他所赐,还有,你没有自己的名字吗?”克里不死心的又问。
少女低着头,似乎在认真的回忆。
“我应该有自己的名字,但是我坐火箭之前记忆全部都没有了,我记不起来,你就叫我‘妹妹’就好了,所有人都这么叫我。”
克里哪里能叫的出来,完全无法开口。
良久之后,克里灵光一闪。
“妹妹同志。”
克里如此称呼道。
这称呼下去,克里整个人都舒坦了。
巴适。
“你能给我说说你坐火箭的事情吗?坐火箭去哪?”
“去月亮上。”少女兴奋的指了指天边愈发鲜亮的月轮。
“你真去过月球?”克里见她不想说谎的样子,再次确认了一遍。
“当然,所有的‘妹妹’都在哪里,尤里先……尤里大恶魔在月球上盖了好多罐子,那就是我的床,我们经常被叫起来对一个大罐子凝聚一个最强主脑的‘姐姐’出来。”
少女的话里第二次出现了“姐姐”,这引起了克里的注意。
“这个‘姐姐’又是谁。”克里又问。
“尤里先生叫她天秤,我们我不喜欢她。”少女的眼神冒出几分恐惧,整个人蹲下缩成了一团。
克里感觉到他似乎很害怕,也就打消了继续追问的念头,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你能和我说说你在月球上干了些什么吗?”
少女蹲在地上看着草地呢喃道:“我们一开始每天的任务就是凝聚‘姐姐’,等天秤姐姐出现后我们就被忽视了,大多数时间都在罐子里睡觉,要么就是偷偷看尤里先……尤里大恶魔带着天秤姐姐进行特训,和那个叫鲍里斯的铁疙瘩打架……”
“鲍里斯?!”克里惊叫一声,直接喊出来。
“哪个鲍里斯?他怎么可能在月球上?鲍里斯前辈不是死在纽约了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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