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 第三十二章 落幕(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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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人对月亮的钟爱放在那个国家都不及三分。可自从前苏联的宇航员在月球上留下人类的脚印,同时发回了月球的面貌图像。在真相面前,嫦娥奔月,吴刚砍桂树等统统被判成死囚了。或许在爱情面前,只要有了自我的猜测兼偏见,未来就会演变成彼此的不满。面对悲剧,落泪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他一再回顾,到此时才知晓自欺,好比画了一圈,越陷越深。他无法解剖自己,越想去解开越落魄。习惯于被爱,就会削弱去爱的主动权?有人说爱情掺杂的无凭无据,就应施予无凭无据。他本以为躲避可以逃离一切,但他此刻连改变的勇气都没鼓起。如果上苍安排好了的,那此时为何感到迷茫。如果这一切都有根源,那么我想知道真相。这一切到底是谁一手捏成的。他相信明天,纵然下一刻会有人给他指点迷津的。远方,因爱让他察觉好多事要去做,好多欢笑等他,很多幸福等他。

诗人没有爱情,这个情感世界唯有阴冷,凶残,邪恶,紧接的是丧失爱的能力。爱能力的丧失将是人类走向自我灭亡的时刻,上帝之所以不能撼动人的意志力,正是因为人创造了跟控制了情感。你有完善自己意愿吗?爱只有在爱中才能得到满足,整个规则只有在人合眼离世那刻知晓。你还以为自己得到了王国,不,我应该说你是被困住了。人不知幸福就不能获得幸福。贪婪让人改了心肠成为一个十足的恶棍,使得人人怕你,都不敢爱你,都不敢见你。**要走在街道上,只要人们嗅到她的气息就远远躲避。虚假跟罪恶,贪婪跟**得到的将是一部堕落史。堕落是走向黑暗隧道的第一步,这个隧道的出口就是地狱。做人不要只想着在隧道里爬,因为那里没有光明可言。想来,做人是不会在枯萎的树上浇水。人在做傻事时,还误解别人不体谅她,逃离或许是到陌生地定居。别在说你的道理,因为真理不是靠你一个来应验,就算你要应验它,你也只能应验在自己的身上——这就是狂妄自大。你不知为善,就不谈什么为美,什么为真了,彻底彻尾成为一只只知做坏事的臭虫。这将是多么可怕的邪恶如同一颗原子弹爆炸带来的后果。

“我跟你对坐而谈这根本不可能,但这根本想不到的相逢,把不可能变换成可能。”,黄次在秋子跟登博结婚后,在一次南子翔的舞会上,两人倚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音乐在播放《中途》,这愁肠百转,如哭如诉的旋律。半冷半诙谐说。

“你上领奖台了,你是方框,这首《中途》就是为我注脚的?”,秋子放下嘴边的酒杯,冷笑一会儿,多看一眼这位离婚的妇人。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呢?”,黄次没在意她异样的目光,转向别的话题,好像很关心她的明天。

“登博会跟我回到国外,当然我的一家人都移居的,这里已没有我好留恋的了,虽然谁都说我……,不了,什么王国里唯一的皇后,好冷的梦呀。”,停顿了一下,喝上一小口酒,才把下半句话补全。以此同时,黄次在她的身上好像看到了自己似的。

“谁都有权力去追求幸福跟自由,并且从某种角度看,这个人却是好男人。对于在追求光明的人,一个热衷于名誉的人,能抽身的几人,他的心是全人类的。爱情并不能束缚他们飞翔的翅膀,在他们的眼中事业是为大家,爱情是为自己而已,宁可丢失真爱,也不忘踩踏青云的那一小步,这就是男人。假许我跟你一起,他的光芒就被减弱,他把太多的精力放在所谓的卿卿我我的儿女情长。爱情是不能剔除他眼里的野蛮跟忧郁的,因为他是太阳,他必须要取得圣杯。”,踏进婚姻,又踏出婚姻的女人,说了这一堆话;难道她要说教这个已采摘到爱情的人。

“你怎么就跟我说这话呢?”,三章疑惑不解。

“是我了解这人,才对这群人理解,才对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爱情终究只是一部分,而他要走的路如此的漫长。”,黄次说。

“可认为,一根火柴被擦亮后,产生的光热换得了自己的价值,你理应扶住他。他曾经对我说,‘你不是我心中的女神就不要给我神一样的待遇,我想要的是平淡清静的生活,给我再多的假设或帽子又能如何?’”

“你都快成为一个诗人了。”此刻的黄次不得不佩服她,这理念完全定义为以牺牲自我换取大为。这或许就是从此前爱恋失败中得到的经验,三章走出了爱情的围墙得到了更为开阔的视野。

“不是的,又或许说人人都可以成为诗人。只有你有光和热,给在黑暗的人光明跟活着的人希望,这就是诗人的使命。”,三章进一步说,这也证明了黄次的猜想。

“看来,我做对了。谁敢说我没有爱情呢?”,黄次觉得没有什么了,一切都是这样子。轻轻淡淡回道。

“我说你就是自私鬼,你做错了。你才是一对的,这才找到最真实的东西……”

“一味否定你自己,那么你从那里得到快乐?你先战胜自己就能感触到呀!回到诗人的身边,诗人是需要你的。”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话?”

“不是。其实,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去爱过,你只是那个自私鬼——”

“你才是。”

“你才是。”

“……”

“婚姻丝毫没有像你说的那样,你能改变什么,你太天真了,你现在的处境差不多到了人人都要骂你一番,你才服输吗?上帝远远看不见你,就算你不相信,就算你不甘心。就连你的死如同我身上的埃尘逐一被我洗掉,唯一不同的是,这埃尘有过我的气息。”,以此两人不欢而散了,说到底都是女人,可为难也是女人。泪水统统属于自己,别人带走不是它,而是你的信念跟自由。

这根本不算道理,简直无聊,一无是处的交谈,却能助长邪恶的力量。这只是“可怜”两字衍生出的,根本配不上伟大,这跟伟大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怜虫仅仅值得可笑跟值得同情而已,因为相当而言是幼稚的。其实,奇葩或说傻子到底是谁?地球上所有人所有行为都源于爱,如果有人硬要甄别这话。似乎我又该静下来听一听,似乎所有人也都顶着爱的名义做起荒唐事,既是荒唐事,那么谁愿意荒唐?这么一想后,似乎又演变为地地道道的人生箴言,花尽一生诠释这爱。就算挪用整个世界,但你看不到她,你就是孤独的,所以谈不上快乐,谈不上享受。回到假设,试想整个世界谁都没有那个能力,完全占据,也别以为古时的帝王能做到。可当怀有天下万物的眼界,想看一眼星星就晚上抬个头,想到北京看长城就去八达岭等等,这些我们是可行的。你看到了星辰,浏览了长城别以为你就占有了,因为星辰跟长城也没有说它属于谁的,谁又能占有。情人是绵绸睡衣,穿了,也不敢当街走。对于整个生命要容纳的,已没有多少可用价值,纯粹一个废物,这样之下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处境?谁愿意把自己看成一个废物呢。冷冷清清的走,失去自由的人,被淘汰的人,如果说是牺牲,冷淡的不仅仅是爱情,而是被迫接受的悲剧。他还是追求他的梦想,他还是不知足。人的天性难道就要**裸的演示“贪”,在将死那刻,才说“人呀,你贪那么多干嘛,又带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