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才是巫祝!我要再请示兽神!”
“不可能!”
“我是苍风巫祝!我不可能被兽神遗弃!”
红狸推攘着守卫,看向雪尘与冰狸竭力求助道,
“小族长,阿爹,你们帮我也去端水!我要证明给大家看!她骗人!
她连祭祀舞都没跳,怎么能向兽神传达意愿!一定是这个水本来就能变!”
“阿爹,你帮帮我!我其实是想吓唬海铃,让她以后不敢吃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没有……做坏事!我是为她好!真的!”
雪尘看向走到海铃身边,正在为海铃松绑的陆瑶,脸上带着犹豫的神色。
“小族长,恳求你再去拿和刚刚一样的水,让我的女儿试试…
她年纪小,就是调皮了一些,应该不会触怒兽神的。”
冰狸终于颤颤的开口了,声情并茂的含上了心疼的老泪。
他不指责装病的红狸,而是帮红狸要机会,在陆瑶看来就很无解。
雪尘最终点点头,这回没有亲自去,而是派守卫队的兽人去端来两碗水……
水就是祭台旁蓄水坑里的雨水。
因为家家点篝火,失火是常有的事,所以到处都会挖坑存水。
石台边角,受尽委屈的海铃朝着陆瑶不安紧张的问道,
“陆瑶姐姐,她那么坏,她不会成功的对不对?”
陆瑶抬手抚摸她垂在脑后的柔软兔耳,见她右脸红肿一片,心疼的安慰道,
“嗯,兽神不会理睬坏人,她跳什么舞都没用。”
陆瑶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她是没想到自己也有做神棍的一天,但入乡随俗。
这些人要无中生有,玩心眼子,她算降维打击。
淀粉遇碘会变成蓝紫色。
海盐里一定有。
她将番薯递给巫祝的时候在番薯边缘抹了,所以他那一碗变得会很快。
至于她自己的那一碗,她用拇指扣过盐,指甲浸入水中,落下量多,颜色自然更深。
然而,红狸能让清水变色才有鬼了。
祭祀台上,红狸竭力的围着篝火乱舞,胸前两坨都快甩出来了,波涛极其汹涌澎湃。
陆瑶感受到了晚风大了不少,好像四周真的有什么神秘力量似的。
如果世间真的有兽神,她渴望知道,小咪归不归它管,小咪有没有投胎,现在好不好。
一旁的雪尘没什么心思看红狸跳祭祀舞。
他时不时就用余光打量陆瑶……
难以形容陆瑶给他的感觉,不是美丽那么简单。
就像是固执坚立的花树,娇嫩美好。
面对大雪也依然骄傲盛开,一点都不会挪动,不会改变心意。
他记得,陆瑶那晚看见银岚是害怕的,她慌张的在哭,可偏偏还是要和银岚在一起。
她看向海铃神态尤为温柔。
笑的时候,明媚的眼睛就像山谷的溪涧里洁净透明的泉水。
似乎被她的视线占据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雪尘又看向比他高出不少的银岚。
银岚冰凉如常的睨了他一眼。
两人对视刹那。
雪尘难忍羡慕、嫉妒、难过的复杂情绪,皱眉侧过脸去,靓红的狐耳朝后不争气的歪了下。
兄弟间的羡慕是微妙的存在。
前进一步是钦佩,将其视作强大榜样。
后退一步是嫉恨,将其视作可恶的敌人。
银岚是雪尘一出生就存在的强大敌人。
“阿嚏”
祭祀台上的夜风有些大,陆瑶抱着双臂打了个喷嚏。
银岚清寒的眼底闪过懊恼,来到她身边,不由分说的将她揽抱入怀。
“怎么了?”
陆瑶诧异的扬起下巴问道。
她还用纤细冰凉的手指撑着银岚宽厚的胸膛,不好意思贴到他身上。
虽然身在祭台边缘,但底下还是有不少眼睛看着她呢。
正式场合,缩进他怀里,会很羞耻!
只是她骤然娇红的脸颊,尤其惹人怜爱。
他拿起她的冰凉的手,强势的塞进他的兽皮衣里,覆上自己滚烫的胸膛肌肤。
霸道偏执道,
“抱着不冷,你乖。”
夜风吹拂,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形巍巍如山,摄人心魄,被彻底笼罩其中陆瑶不争气摸到了他丰满的胸脯,手感扎实弹性…
她小鹿乱撞,不知所措地磕绊着,
“谢谢,但…我不是很冷,我没事…真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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