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开局庶子,嫂嫂请自重! 第九十二章:教坊司、救尤氏!(2/3)

探春爱好书法。

贾琮应声道:“你只攻一样,我还要看书背书。

以己之长,比彼之短,可不光彩。”

迎春抿唇笑了笑,探春听后很不服气,感叹道。

“下月琮三哥会选上秋闱乡试吗?

要是男儿身,我也想考八股,出人头地。

为什么我们女儿家就不能考呢?”

贾琮闻言挠了挠头。

一向言辞犀利的他,这会儿倒有些无言以对。

迎春眨了眨眼,站出来解围道:“三妹妹是怨你去年告发了琏二嫂子。

告发她原本不干我们的事,但琏嫂子不管家了。

珠大嫂子和三妹妹自是忙不过来。

况且三妹妹未及笄,还小呢。”

“你们谈,我去秦老师家。”

贾琮一阵头皮发麻,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

和女人讲道理,扯不清的。

......

......

贾琮借出府游学之故,又带上铁牛跑出去了。

将近两年陆陆续续的事情和人。

异世灵魂的恐惧不安。

在如刀岁月的涤荡中磨平。

演乐胡同、本司胡同、勾栏胡同。

粉子胡同的琴声、曲声,似乎是为他唱的。

整座东四牌楼陶醉在乐声中。

南北胡同皆是一片靡糜之音。

富家公子、赶考秀才以至达官贵人汇聚于此。

千金买笑、醉生梦死。

“女儿愁,妈妈打骂何时休!”

“女儿悲,将来终身指靠谁?”

“女儿喜,情郎不合还家里......”

“琮三爷,我要跟进去么?”

铁牛站在教坊司门外。

主仆二人都戴了帽子、穿黑色披风。

帽子围到耳朵下面,一张脸也围得严严实实。

于此进出的人。

有很多是他们这种打扮,做人留一线。

有些官员认为去教坊司玩人家妻女缺德。

也有的好这一口,不想让人知道。

偷偷摸摸地过来,其中不乏六部九卿官员。

贾琮大楚第一神童地声名在外。

自然也不想被人认出。

“你就别进去了,我自己去找。”

“琮三爷,珍大奶奶年纪尚轻。

模样儿很是艳丽,没准还真有人抢。

咱们又没有刑部赎籍文书,怎么办呢?”

铁牛欲言又止道。

“废这些话做什么,走一步看一步了,我进去了。”

贾琮鬼鬼祟祟地走进教坊司大门。

目不斜视,他虽然身高不够。

但客人也有矮子,蒙了脸面,倒是好办事。

步入教坊司正大门,甬道人群熙熙攘攘。

贾琮系紧披风、帽子、蒙面黑布。

倒像夜黑风高的强盗。

然而他这副模样并未遭受阻拦。

有好多人的打扮与他类似。

教坊司是官办场所,合法经营。

并非仅仅卖身亦或者卖艺。

宫廷礼乐时常召唤教坊司的优异女子演奏。

此乃教坊司兴办之初衷。

因是官营。

首先就无人敢骚扰、闹事。

其次出入必有所凭证,这是民间的烟花场所少有的特权。

又因来往官员往往隐匿身份、藏头露尾。

门房便一概只收门槛费、开牌票。

所以也有不少富商大贾混进来。

教坊司女子价格不低,不是富人也不会来。

贾琮也是花了银子才得以进去。

古时无论官方衙门,还是大家族办事。

一律有开牌、票的习惯。

大门一侧交十两银子得票又进二进大门之前拿票换对牌。

出来留下牌票,才能走人,管理极其严格。

“花了十两银子,我连个母的都没见着!”

有不少客人与贾琮一般心理。

官营的行业。

国企?

果然是坑钱啊。

但当他们见到正大门、二进大门皆有威风凛凛的守卫之时。

谁也不敢公然抱怨了。

充进教坊司的都是犯罪官家的妻子、侍妾、女儿。

那容貌、气质、模样、身份,天下找不到第二个。

虽说秦淮河的女人出名。

专门为吸引士大夫而培养。

某些方面比富家千金都规范。

但烟花终究是烟花,身份低贱。

教坊司的女人可都是货真价实的有过高贵身份。

这种刺激、满足感何处可寻?

来此之人,谁会缺几百两?

四盏大油灯在院子四角亮得明晃晃的。

楼上楼下的琴箫声、歌声萦绕徘徊。

似此星辰非昨夜,别有一番凄切婉转。

二进门口竖立四棵铜浇大柱。

教坊司的顾司正面西而坐。

身边除了本司守卫之外。

尚有经历、照磨、检校等文职小官。

眼见不少人簇拥在台阶下窃窃私语。

贾琮便也缩在黑袍之中,两手围紧全身。

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坦然无惧。

领了牌票。

正匆匆前走,忽然同样一个黑袍人撞到了他。

贾琮眉头一皱。

对面黑袍传来略显苍老的声音:“对不住,兄台是哪个部门的?”

贾琮眼珠一转:“哪个部门不好说,倒是和抡才大典有关。”

抡才大典就是国家高级考试。

贾琮说的倒是实话,可却含糊不清。

这位不知名官员认为他是主考官了。

乡试、会试主考。

一般人可胜任不了。

那人拱手道:“失敬!我等公平竞争吧!”

“公平竞争个吊啊,谁和你们争风吃醋,小爷是来办正事的。”

贾琮心里腹诽。

那人也在嘀咕:“这个和抡才大典有关的人,怎么这么矮呢?

这样短小的身版,到底是谁?”

十二岁的贾琮,身高已然大于同龄人了。

但和成年男子比起来,差距也很明显。

涌进人群时。

贾琮还不得不踮起脚尖,竖直耳朵听着。

与他同行的黑袍人不禁好笑揶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