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天在派出所里做了登记,傻柱也没有心思外出找零活,一直待在屋内来回踱步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一宿过去之前,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打开房门坐在门槛上一根一根抽着烟,弄得李家兄弟瞧得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是一阵无语。
冯斌提着公文包从中院过道处路过的时候,傻柱赶忙将烟头扔到地上鼓起了勇气上前拦住了去路。
这一拦不要紧,李家兄弟误以为傻柱要犯浑赶忙跑回了穿堂屋里拿出着板凳与铁铲盯着傻柱。
“冯处长,我没...没拦您道的意思,我...我也是没法子了,我媳妇儿,秦淮茹,她回乡下两天两夜没回来了,您能不能帮帮忙,帮我去问问派出所的同志,帮我往贾家村的公社打个电话问问她的情况”。
傻柱见状低着头一副卑躬屈膝语气有些哀求之意的问道。
看着傻柱那低声下气的模样,冯斌收起了刚才那副不耐烦的脸色,朝着李家兄弟方向摆了摆手示意两人不用大惊小怪。
两兄弟见状也是对着冯斌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就将手里的家伙事放回了屋内,接着回到水池处开始洗漱。
“昨天派出所没有告诉你吗?一天一夜是正常的,毕竟她光是来回时间就得十几个小时,天黑了在贾家村落脚也是正常的”。
“今天下午没回来的话你在去一趟派出所,自然有人帮你打电话去公社询问情况”。冯斌公事公办的将流程告诉了傻柱后就径直的走出了中院。
傻柱闻言也没有继续阻拦,只好在冯斌身后说了一声谢谢,转身也朝着屋内走去,准备吃完早饭继续去院门口处等着秦淮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傻柱一个人独自守在院门口大有一副要接替阎埠贵四合院守门员的职位,像一座望妻石一样一动不动的盯着胡同口的位置。
“这傻子好像媳妇跑了?”。
“你没听说啊?秦淮茹,那个搞破鞋的娘们跟他扯证第三天就说去接孩子,接了两天都没回来”。
“啊?这事你咋知道的?”。
“嗨,昨个儿早上他去派出所报案,说他媳妇丢了,哈哈,媳妇丢了,这话也就他能说得出来了,我看十有**是跑了”。
“不是吧?跑了?那秦淮茹好好的不在城里待着,跑乡下干啥啊?宁愿挣工分喝稀的也不待在城里吗?”。
“谁知道呢,我怀疑有可能是跟姘头跑了,你看,她都不在意易中海那种老东西了,她还有啥在意的?傻柱现在要工作没工作,要钱....好像他也快养活不起自己了,他家里还养着一个老聋子呢”。
“秦淮茹估摸着可能是觉得傻柱没钱了,又找了一个以前的老相好吧”。
周围的一些大爷大妈瞧着傻柱傻呵呵的模样也是嗤之以鼻,当有人将傻柱在派出所报案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引发了不少人三五成群的汇聚在一块低声的议论着。
周围的议论声也传进了傻柱的耳旁,听着众人对秦淮茹的定论,心里头越发紧张,甚至产生了一种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