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柱子,咱没扯证呢,不好,说不定是院里人要举报咱们”。秦淮茹总算是等到了机会,从傻柱那浑身散发些许汗臭的怀里害羞的挣脱后装作惊慌失措的说道。
傻柱闻言,顿时小小柱也冷静了下来,赶忙深吸几口气调整好情绪才将房门打开。
“三...阎大爷,您有啥事吗?”。瞧见阎埠贵皱眉站在门外,傻柱一脸讨好的笑了笑问道。
“孤男寡女的,天都黑了,秦淮茹在不走,我可要赶人了,不然传出去我们院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阎埠贵伸头看了傻柱身后低着脑袋双手别在一起的秦淮茹,
又仔细打量了傻柱那有些心虚的模样,没好气的催促道。
“别啊,阎大爷,我跟她正打算去街道呢,您误会了,我们可没搞破鞋,对吧,秦姐”。
“对对对,阎大爷,我们现在就准备去街道呢,我跟柱子准备扯证结婚了”。赶忙顺着傻柱的话附和道。
“那就赶紧去,白天让你进院里那是傻柱住这个院里,当是朋友上门做客,天一黑,孤男寡女无名无分的在一个屋里就不行了”。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盯着秦淮茹,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算计,看出了对方想要依靠傻柱生活与留在城里,也没打算理会两人,催促了一声后扭头就走。
若不是身为调解员,他都懒得来何家,刚一开门就闻着屋内那股淡淡的泥巴味,傻柱这三人也不嫌臭得慌,还能照常吃喝。
阎埠贵一离开,没过多久傻柱跟秦淮茹也形色匆匆的走出院门。
两人也知道再不办证,秦淮茹多呆一会就得被人举报,说不定还得遭受一些无妄之灾,毕竟两人名声现在几乎是臭不可闻,连个朋友都没有了。
到时候在被人煽风点火一番,街道铁定要公事公办。
赶到街道之后,傻柱低声下气的对着值夜班的郑干事好说歹说,对方都不同意深夜办理结婚证,毕竟已经超过了办理时间。
傻柱跟秦淮茹也得知对方是看他们两人不顺眼,故意为难他们,也只好悻悻的离开了街道办事处大门。
“这人脑子指定有点毛病”。郑干事瞧见两人离开的背影,不屑的呸了一口。
“秦姐,你跟奶奶进屋里睡,我在外头找个地方凑合一宿,这样谁也挑不出理来,明个儿一早咱在去街道扯证”。
傻柱又在前院阎家门口苦苦哀求,想要让秦淮茹借宿一宿,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没有一丝丝迟疑的拒绝了这个提议。
甚至在傻柱愿意将存款里的一块钱充当借宿费后也遭到了阎埠贵义正言辞的拒绝,表示他是个读书人,对钱没有兴趣。
傻柱无奈之下只能将秦淮茹送回家中,强行将一身欲火压下朝着大鹏住所赶去,一来准备再次从对方手中换取一些生活费,二来是能有个遮风挡雨的临时住所。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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