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更是个硬茬。”宋青河说道,“他叫罗刚,现任天石重工厂的老板,是从工人一步步爬上去,最终才登上了这个位置的狠人,他的工厂握有整个森北省的大部分工业资源,虽然是个私人企业,但是在泰伯这么多年不留余力的资助下,他可以说已经握有森北省的命脉了。”
徐瑶嗤之以鼻:“这种时候就避重就轻了对吧?罗刚纯粹是靠着泰伯的提携,才能一步步登上如今的位置,而他上位之后自然也是投桃报李,心甘情愿的为泰伯当牛做马,他对泰伯十分忠心,虽然年纪比泰伯大了将近二十岁,但他在泰伯面前依旧是毕恭毕敬。”
“同时,他的工厂也为泰伯提供了巨量的资金,更为泰伯带来了巨大的影响力,不把他扳倒,泰伯在叁泰金融内部的地位就能一直屹立不倒。”
张洋缓缓点头:“那看来这罗刚也不是好对付的,我懂了,那这最后一个呢?”
“这最后一个才是最难对付的。”宋青河将那照片翻了过来,但张洋看了一眼,上面却是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胖子,穿一身背带裤,外面披着一件小西装,戴着一副眼镜,整个人看上去别说是威胁了,简直就像是那种刻板印象里的小公司会计,满脸都是市井气息。
“就这人?”张洋忍不住皱眉,“我向来都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他看上去怎么也没前两个威胁大呀。”
徐瑶摇了摇头:“以我们冷市的经验之谈来说,越是这种看上去平平无奇的人,就越是危险重重,这人叫步承泽,你猜的没错,他的确是泰伯的会计,但同时又不是一般的会计,这么和你说吧,泰伯的钱,都是他在管。”
“泰伯会把自己的钱都交给一个人来管?”
宋青河点了点头:“听起来或许不可思议,但这实际上是森北不少富豪乃至外省的其他人也会效仿的做法,说白了,这些大老板通常都有着数量不小的来源不明资金,为了运作这些钱,他们势必要在自家的公司体系外给自己额外准备一个存钱的地方,这样才保险。”
“而存钱的地方有了,他们自然也会需要帮忙管钱的人,这个人不单单是管钱,还要帮他把这些资金运作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还要帮他想办法让钱能生钱,也就是高投资,这就是为什么步承泽对外的名头是一家风投公司的老板,实际上除了极少数人之外,根本没人知道步承泽和泰伯之间的关系。”
“至于说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所有钱都交给一个人,那反而好理解,如果是一群人的话,只要一个人有了不一样的心思,那这笔钱就很危险,毕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但一个人的话,只需要选好对自己绝对忠诚的对象,那自己的钱也能绝对保险,这就是搞管理的哲学。”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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