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还是亲哥贴心,他带着眼泪说:“大哥,您赚钱已经够辛苦了,我哪能让您再为我这事操心呢?还害得大嫂也要帮忙,给我这路子煽风。”
大军满眼心疼:“你呀!怎么身体好好的,突然间就这样了呢?薛医生,对不住了,我这个突然开门进来,打扰你们治疗了,求求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帮我把我弟弟这个毛病给治好了,我不影响你们了。”
薛庄生愣愣地点点头,显然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金莲则匆匆跑出房间:“山风的事情就你一个人搞定吧,我先去了。他光着身子总是不好看。”
其实,她是故意如此,以避免引起丈夫的怀疑。
这下,薛庄生真是苦不堪言。
原本想与美人缠绵,如今却不得不与这粗犷汉子共处一室,连演戏的机会都没有。
扇风本就是个体力活,如今更是咬牙坚持。
薛庄生愁眉苦脸地给刘大宝扇着风,刘大宝忧虑地问:“薛哥,我刚才被烫醒,会不会影响治疗效果啊?”
薛庄生强抑苦涩回答:“没事的,烫一下反而有好处!”
治疗接近尾声,薛庄生草草为刘大宝扎了几针,疏通气血,预计明日就能恢复正常。
经历了此事,薛庄生对金莲的兴趣反而减淡了,未料金莲却对他魂牵梦绕起来。
薛庄生回到玉芬婶子家,越想越觉得窝火。
这算什么事儿啊?偷香不成反受累,更糟的是,明日还得继续给刘大宝扇风。
倘若刘大宝知道薛庄生的真实身份,必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能让薛庄生亲自为自己扇风,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刚躺下不久,屋外便传来呼喊声:“薛庄生!薛医生在家吗?”
薛庄生一看,是周翠花,便打趣道:“哎呀,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周翠花一脸焦急:“别开玩笑了,我家那位他、唉,你快去帮我看一下吧,再不去我怕我怕来不及了!”
薛庄生一听周翠花的话,心头一紧,忙问道:“发生啥事儿了?是啥病?我能帮上忙不?”
周翠花扯着他胳膊就走:“路上再细说,你肯定能治。”
“哎呀,我的药箱!”薛庄生转身奔回屋,抓起家伙什,跟着周翠花一路狂奔。
奔跑间,周翠花喘着气说:“别提了,我家那口子一门心思要娃,我寻思他可能有啥不对劲,可他倔得跟头牛似的,今儿个都折腾七回了。刚才是眼一翻,直接口吐白沫躺床上,我哪好意思拉他去医院啊,所以只能过来找你了!”
薛庄生脸色沉了下来,心里明白,“那档子事”整过了头,可不是闹着玩的。
要处理不好的话,那就真拜拜了。
俩人冲进屋,只见魏索两眼翻白,口吐白沫。
薛庄生翻翻眼皮,摸摸脉象,心里有了数。
“村长这是缩了,不是中风,别怕,挂不了。”薛庄生心里偷乐,以前只听说缩阳,以前在星爷的电影里面鹿鼎记里面看到过这一幕,金钟罩的最高境界缩阳入腹,今儿个算是亲眼见识了。
薛庄生掀开被子,那本该威风凛凛的玩意儿,这会儿却畏畏缩缩地缩的。
魏索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薛庄生使足力气拽了拽,愣是没动弹。
周翠花急得不行:“咋样?不会有事吧?”
薛庄生扭头答道:“没大事,你给他翻个身。”
要不是薛庄生懂点医术,瞧魏索这副样子,还真以为他断气了,身子硬邦邦的跟块木头似的。
薛庄生扫视一圈,瞅见周翠花头上插着根发簪,顺手拔下来,用打火机烧热尖尖,对着魏索腰下大穴就是一戳。
魏索“哎哟”一声,缓过气来,慢慢转过身。
那原本蔫掉的瞬间弹出。
魏索悠悠醒来,周翠花赶忙扶他躺平。
魏索睁开眼,瞧见周翠花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又发现薛庄生也在自己房间里,疑惑地问:“我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