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温宁:“……”
童晚书:“……”
厉温宁是真没想到任千瑶会连夜赶回来;
更没想到任千瑶会吃自己和童晚书的醋!
“千瑶,你别误会,我和晚书……没什么的。刚刚温伯也在的。”
厉温宁极力的想解释。
“厉温宁,你给我闭嘴吧!”
任千瑶嗤声,“要不是你的纵容和袒护,你弟弟会娶这么一个水兴杨花的女人当老婆吗?”
童晚书无言以对,因为有一点任千瑶是说对了:她的确是出轨给厉邢戴了绿帽子。
“千瑶,你别这么说晚书……”
厉温宁刚想替童晚书说情,却又被任千瑶给怼了回来。
“行吧,你们俩过吧!祝你们幸福!”
任千瑶白眼一翻,就走出了理疗室,回去了二楼的主卧。
她可没兴趣争辩厉温宁和童晚书之间的暧昧关系。
她现在只想跟厉邢谈婚事,谈他们共同的孩子。
“晚书,我去看看千瑶。”
目送着厉温宁如此低声下气、忍辱负重的模样,童晚书着实的心疼。
童晚书没回客房,继续留在了理疗室里。
理疗室里有一张陪护床,一般都是厉邢睡的。
童晚书睡下之后,下意识的嗅了嗅:怎么会有喻邢的味道?
自己是不是想喻邢想疯了?
童晚书下意识的抚了一下孕肚:小宝,你替妈咪闻闻,是不是你爹地的味道?
小宝:我可爱的傻妈咪,半面佛只是我渣爹的马甲啦!等乖小宝出来帮妈咪专治渣爹啦!
……
等厉温宁从任千瑶那里吃瘪回来时,童晚书已经在理疗室的陪护床上睡着了。
替她掖好被子,厉温宁刚拉上**帘,就听到窗口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就看到厉邢冷着一张脸从窗口翻了进来。
“厉邢?”
厉温宁怔怔的看了面前的厉邢好一会儿:因为他已经好久没见到弟弟厉邢以异色眼瞳示人了。
自从被厉家上下谩骂是不祥的妖孽,还被丢去了乱葬岗……
为了活命,也为了隐藏自己的异类长相,厉邢便一直戴着黑瞳。
“嘘!”
厉邢看向陪护床上的童晚书,朝厉温宁做了个嘘声手势。
“厉邢……你这纹身,到是和你的异色眼瞳很搭配呢。”
厉温宁走近过来瞧了又瞧,“你就是用现在这个样子装成‘喻邢’的?”
“晚书她……她竟然还没有发现端倪?”
厉温宁着实的好奇。
“我女人怎么会在你房间里?你是打算今晚收留她吗?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即便你是我亲哥也不行!”
明知道厉温宁跟童晚书之间的关系清白如水,但厉邢还是难掩醋意。
这个女人不但没有溜出去上他的房车;
也没留在客房里等他;
竟然跑来了厉温宁这里?
意欲何为?
“吃醋了?”
可厉温宁却笑了,“你明知道我跟晚书之间再清白不过了……你这醋劲儿也忒大了点儿吧!”
“别墨迹了。给我唇上再上点儿药吧。这咬伤还是很明显。”
厉邢有些耐不住了。
他已经意识到童晚书已经怀疑他了,而且还尝试着在他身上做记号。
女人故意回避他,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我看你还是早点儿跟晚书坦白吧。晚书那么善解人意,她会原谅你的。”
厉温宁一边给厉邢上着药,一边好言劝说。
“你是不知道童小姑娘犟起来有多犟……我不但骗了她的感情,还骗了她的身子……她不得咬死我才解气!”
或许厉邢也有那么点儿担忧:童晚书会不肯原谅他!
“那你想骗晚书骗到什么时候?”
厉温宁下意识的朝厉邢那边看了过去,“对了,你那边……我三弟它要不要上点儿药啊?”
“不用了,我都已经用过它了。”
厉邢看向酣然在梦中的童晚书,“今晚还得用,就不涂药了。”
“你是轻伤不下火线呢!”
微顿,厉温宁又肃然的问,“对了厉邢,你跟晚书也同一房过好多回了吧?怎么晚书还没怀上宝宝呢?什么时候我给你检查一下科蚪的质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