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扣住童晚书的后颈,把她的脸抵到自己的面前,“童晚书,你根本不善于撒谎!”
“……”
童晚书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心机是真重!
好像他能读心似的,瞬间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我是没得病。就是……就是觉得我们老这么厮混在一起,很对不起厉邢……我会有负罪感的,而且越来越重;所以我……我实在不能全心全意跟你……那个。”
关键的时刻,童晚书总算是又编出了个理由。
“负罪感?第一次在酒店里解我皮带的时候,可没听你说啊!”
男人用指腹轻磨着童晚书的下巴。
又提那事儿!
童晚书瞬间一窘:“那晚是因为……因为喝了任千瑶的咖啡,所以才……才会失控的。”
“当然亲得那叫一个过瘾,才几天呢,就不想对我负责了?”
男人的话,让童晚书羞愧难当。
“我去拿毛巾给你敷一下吧。”
童晚书转移着话题。
“毛巾太糙了,用你的嘴给我敷吧!我勉强还能接受!”
男人微眯着眼眸,浮魅如狡猾的狐;
又欲得像只等着开吃的恶狼!
童晚书:“……”
男人的这番话,让童晚书对他的心疼,瞬间了化为乌有。
“喻邢,你怎么这么色啊?你……你就知道想那点儿事!”
童晚书想甩开男人环拥着她的手臂;
一不小心,‘啪嗒’一声,童晚书推开的手臂撞到了花瓶上,连同花架一同砸在了地上,发出了很想的破碎声。
花瓶的碎片四溅开来,男人下意识的将童晚书拥在怀中,以免被碎片溅伤。
闹出的这么大动静,把厉温宁和任千瑶都吸引了过来。
“晚书,发生什么事了?”
厉温宁一边绅士的轻叩房门,一边关心的问。
“哦,没事儿……是肥仔不小心打摔了花瓶。”
为了掩饰喻邢的存在,童晚书只能让橘猫肥仔背锅了。
“童晚书,你现在撒谎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啊?那只肥大猫明明一直在理疗室里都没出来过,你还赖上它了?”
接话的是任千瑶,“童晚书,是不是厉邢在你房间里?你又勾他陪你睡啊?童晚书,我发现你是真浪啊,一天没男人,你就空虚得慌?寂寞得慌?”
任千瑶的话,实在是刺耳。
“千瑶,别这么说晚书。晚书和厉邢是夫妻,他们睡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厉温宁柔声替童晚书说着话。
可房间里的童晚书却紧张到不行。
“喻邢,你快走吧……被任千瑶和你哥抓住了,我们就完了。任千瑶肯定会闹翻天的。”
童晚书压低声音催促着男人离开。
“我不走!我等着厉邢来抓我!”
男人索性躺回了床上,“除非你告诉:一而再拒绝我的真实原因!别用得了妇科病,又或者什么负罪感来敷衍我!你的身体很诚实,但你的嘴……不但会咬人,而且还会编瞎话!”
童晚书:“……”
这位喻大爷,又在跟她耍横!
早知道如此,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招惹他这位大爷了!
“喻邢,乖了……任千瑶还怀着你哥的孩子呢。万一她情绪太过激动,不小心动了胎气,可要把你哥急坏的。”
童晚书上前来拖拽赖在床上不肯起身的男人。
她知道他跟厉邢一样,都很上心厉医生。
“童晚书,我这么辛苦的爬窗过来见你,吃没吃到,还又挨了你一口?这算什么?算我一厢情愿?”
说真的,一连挨了童晚书两口;
关键还没吃到……
着实把男人给委屈狠了。
“童晚书,你敢勾一引厉邢来睡你,难道不敢面对我吗?赶紧的开门!”
任千瑶牛气冲天的砸着门。
“千瑶,你别生气,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厉温宁在任千瑶的身边急得团团转。
“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任千瑶撒娇似的嚎啕大哭起来,“我辛辛苦苦的怀着厉邢的孩子,可他却偷偷摸摸的跟别的女人快活着……我都要委屈死了!”
“千瑶,千瑶……求你别哭了。小心又动了胎气。”
厉温宁就差给闹腾中的任千瑶跪下了。
任千瑶本就孕酮偏低一些,还在胞胎当中,受不得过多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