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抵达医院时,温九龄在推门下车前,回头看了他一眼,
“顾总,抓紧准备你跟战大小姐的婚礼吧,我十分期待你在婚礼上的表现。”
伴随嘭的一声,她便摔门下车了。
顾时南看着她毅然决然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一颗心,难以平静。
他再一次确定,她回心转意的机会渺茫。
顾时南没发话,秦秘书不知道是把车开走,还是就停在这里,于是便开口问:
“顾总,是回老宅还是……回帝苑?”
顾时南偏头痛的毛病又发作了。
他抬手掐了掐隐隐作痛的额角,而后掏出一粒药就这样干吞下去以后,才说:“去找战南笙。”
半小时后,顾时南的车抵达战家。
那时,战南笙正在跟战母诉说今天的遭遇,母女俩正在发愁时,战家大少爷战南爵寒着一张俊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径直走到战南笙的面前,对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战南笙,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招谁不好,你给我招惹顾景琛?”
战南笙莫名其妙,“你吼什么吼?顾景琛怎么你了,你冲我发什么狗脾气?”
战南爵:“还怎么你了?战家锦衣玉食的养你这么多年,你到头来却连一个妓女所生的私生女都不如,你就是个废物。”
战南笙皱眉:“你什么意思?战似锦那个小贱人跑去跟顾景琛告状了?”
战南爵冷声打断她:
“你别一口一个贱人的唤她。没准她命好,能赶在你的前面嫁入顾家。”顿了顿,“我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我去给她赔礼道歉。”
这话听的别说战南笙不愿意,就是战母都听不下去了。
战母在这时对战南爵训斥:
“战南爵,你说什么混账话?你搞搞清楚,笙笙才是你的亲妹妹,战似锦就是你爸跟妓女所生的野种,我没把她卖到国外的窑子**,已经够开恩了,你竟然要逼笙笙给她赔礼道歉!?你疯了,是不是?”
战南爵怒极反笑:
“我拜托你们,别蠢的那么无可救药。你知道顾景琛如今的实力有多大吗?他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儿子我身败名裂,你明不明白?”
战母从未见过战南爵这样失控过。
她先是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问战南笙:
“你究竟怎么战似锦那个丫头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小野种,平时看着不吭不响乖的很,怎么一下就勾搭上顾景琛了?”
战南笙也搞不清楚战似锦是怎么勾搭上顾景琛的,她也很烦躁:
“我哪里知道?她平时三脚踹不出一个屁,就算被打了也一声不吭,谁知道她对顾景琛使了什么狐媚术就爬上了他的床……我今天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小小打了她几耳光,让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哪里知道她会跟顾景琛告状啊……”
还真不是战似锦告状的,是顾景琛晚上去战似锦公寓质问她好好的为什么要闹分手时自己发现的。
一开始战似锦藏着掖着不肯说,顾景琛就扬言要把她的裸照发出去,她才眼泪汪汪的说出实情。
顾景琛三十好几了,才得了战似锦这么一个顺心又顺意的玩物。
他平时在床上将她欺负狠了也舍不得打她一下,被战南笙打成这样,那是打他的脸,挑战的是他的底线。
所以,顾景琛便直接拿战南爵开刀,这才有了现在这出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弄的战南笙整个人都惶惶不安时,管家来通报,说是顾时南登门造访了。
当年,制造温九龄那桩货轮爆炸案是战南笙和战母共同所为,现在温九龄卷土重来且对他们亮出了真实身份,顾时南肯定是在听了温九龄的告状后特地来找他们兴师问罪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兴师问罪,以顾时南的脾气,应该会直接报警处理吧?
既然没有,那肯定是温九龄手上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货轮爆炸案跟她们有关。
既然如此,战南笙很快就镇定下来。
她在这时对战南爵说道:“战似锦的事,我们回头再说,我要招待顾时南了。”
战南爵鼻子重重的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