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温九龄的警告,陆淮安一点都不在意:
“你尽管报警。我正愁没办法要回我女儿的抚养权呢。”
温九龄怒道:“你也配要回欢欢的抚养权?你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占有我姑姑身体的,你是强暴诱奸……”
陆淮安讥笑:“谁能证明?你姑姑已经死了!”
陆淮安的话刺激到了温九龄。
温九龄捞起茶柜上的一个花瓶就打开了门。
陆淮安对此早有预料,在她花瓶朝他头顶上打过来时,伸出一只手截住了温九龄纤细的手腕。
同一时间里,他便挤进了门,并将房门狠狠地给带上了。
他进门后就把温九龄摁在门板上,高大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压着温九龄哪怕清瘦但仍然香软的身体。
温九龄急的眼眶通红,藏于布料之下的澎湃雪软伴随浓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的厉害。
陆淮安紧紧钳住她的两只手腕并举过温九龄的头顶,他目光热烈的望着温九龄,眼底藏着兴奋的**之火。
“听说,你已经在离婚协议书签了字且是净身出户?”
温九龄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陆淮安一直惦记她这口肉,她现在势单力薄强行反抗只会适得其反。
当务之急,只能以退为进。
思及此,温九龄没有在挣扎。
她用女人看男人那种眼泪汪汪的神色看着陆淮安:
“是啊。我一个丧失生育能力的女人,落得被净身出户的下场,有什么可意外的?”
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反倒是挠的陆淮安心头发软也发酥。
他松开了温九龄的手腕,但整个上半身仍然压在温九龄的身上不愿意撤退。
他喝得半醉,说话时全是浓重的酒气:
“他不要你,我要你。你就算不能生也没有关系……反正,我已经有欢欢这个女儿了……”
他这样说,就要俯身去吻温九龄的唇。
温九龄被他酒气熏的只想作呕。
她下意识的将头撇到一侧,陆淮安的吻就落在了她细嫩如瓷的脖颈上。
扑鼻的香软气息,刺激的陆淮安热血沸腾。
他作势就要沿着温九龄的脖颈往下啃吻时,温九龄猛地推了他一把,目光通红地看着他,
“陆淮安,你真的很喜欢我吗?”
陆淮安藏于裤缝之下一亩三分地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
他是有玩弄女人的本钱的,那玩意儿像随时都会从布料之下挣脱出来,狰狞而嚣张。
他真是一刻都不想等。
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发泄**随便找个女人都可以,他要的是温九龄身心如一都愿意跟他,那才会有征服的快感。
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使得陆淮安强行将**之火压了下去。
他抬手将脖颈上的领带拽了下来,然后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温九龄:
“不是显而易见?打从五年前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将你占为己有,那时我也是动了非你不可的念头,也做了要娶你的准备。
但,阴差阳错,我错过了你。如今,你已经被顾时南玩成了残花败柳,可我对你并不嫌弃,我仍然想要娶你。所以,我的诚意,还不够明显吗?”
温九龄唇上勾出一个讥讽的笑意:
“诚意?如果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就不会不尊重她。我虽然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也搬出了金海湾,
但我还没有拿到离婚证,而你也仍然是有妇之夫,我们都还没有恢复单身,然而你却半夜来我家意图强暴我,这就是你说的诚意吗?”
陆淮安被酒气熏得眼睛潮红得厉害,他目光浓深的看了会儿温九龄,片刻后,他道:
“是不是只要我离婚了,你也拿到离婚证了,你就愿意跟我?”
温九龄看着他,有条不紊地说道:
“陆淮安,就像你所言的那般,如今我已经是残花败柳,是被顾时南抛弃的下堂妻,更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所以,我今后要么会沦为男人的玩物,要么就在兰城混不去而背井离乡。所以,如果你能把陆太太之位捧给我,或许是我唯一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