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里,她因为顾时南滚烫的吻而痉挛地绷紧身体,如此就将顾时南的肩膀都给咬伤了。
可,顾时南仅在最初的那一瞬间发出了一声低低沉沉的闷哼声,很快就扣住温九龄的下巴,将她摁在自己的身前,
“这张嘴,这么会咬?要不要换个地方咬?”
……
翌日,温九龄突然睁开眼,又突然惊坐起来,全身酸痛尚未传遍四肢百骸时,腰上就横过来一支手臂将她拽了回去。
她的视线,在撞上顾时南睁开的那双深邃浓郁的凤眸时,还是因为不小的吃惊,而眼瞳震了震。
她跟顾时南欢爱过无数次,可很少在醒来以后,顾时南还会陪在她身边。
顾时南显然还没有睡够。
他怎么可能睡够?
他昨晚要了命地折腾她,得亏她早年练过舞,身体柔韧性强,否则骨头都能被他掰断。
他闭目养神,睫毛在清晨的阳光里,根根分明。
他声音是晨醒后的沙哑,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蛊惑人心,“乖点,陪我再睡一会儿。”
温九龄这会儿脑子清醒,纵欲后的身体也逐渐被疼痛唤醒。
她疼得睡不着,“我那里疼得厉害,睡不着。”
顾时南刷的一下就睁开了眼。
他犯下的恶,他当然知道她说的那里是哪里。
这种事情,次数多了,女人后面的体感会很差。
精力和体力跟不上,身体本身也吃不消。
他记得,昨夜她哭着求他好多次,他都没饶过她。
后来她哭声小甚至是彻底没声音,是因为累昏过去的。
事后,他简单地帮她擦洗了一遍,那里确实红肿得厉害。
顾时南对温九龄到底生出了几分怜惜,手臂揽过温九龄白皙圆润的肩头将她拥入怀里,薄唇吻了吻她光洁细嫩的额头,对她哄道:
“等会儿把萧青衣喊过来给你看看,然后再开点药。”
温九龄一听这话,脸都红了。
她哪里肯,“我……我自己就是医生,我知道用什么药,你不要让萧小姐过来……”
顾时南:“你是医生,但你自己怎么给自己检查?难道要分开腿,对着镜子给自己检查伤口?”
温九龄气的面红耳赤,“你……”
顾时南有心哄她,当然不想惹她上火。
他手指掐了掐她被气红了的小脸,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温声哄着,“
脸皮怎么这么薄?算了,那你回头把药开好,我叫秦秘书帮你买回来。”
温九龄扭捏:“秦秘书是男人!”
“那我去?”
温九龄在他心口上掐了一把,“你难道不应该去?”
顾时南心情还是不错的。
他难得宠了温九龄一次:“行,我去。”顿了顿,“回头,要不要我帮你抹药?”
温九龄口吻挺无所谓,“好啊。”
顾时南在她绯红的脸蛋上捏了捏,“脸皮怎么又厚了?”
两人说着话,顾时南的手机在这时响了。
顾时南伸长手臂,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见是秦妙人打来的,便直接掀开被子走下床去。
温九龄见他要走出房间接电话,声音懒懒叫住他:
“她人都被你接回进金海湾住着了,就没有必要躲着我接她的电话了吧?”
顾时南回头看了她一眼,讳莫如深地说:
“你该不会觉得昨晚陪我滚了一夜,我就不会离这个婚了吧?”
温九龄声音还是那种懒懒的调子:
“没有啊。分手炮么,我懂。”顿了顿,“哦,对了,你给我个具体的时间,大概什么时候去办离婚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