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拉过小妻子坐在一旁,说起了了正经事:“苏女的事,倒是查出了些眉目。”
秦晓柠闻言,立马激动起来:“到底是谁做下的?”陆戟道:“是几个地痞流氓,幕后的主使,竟是贤亲王府的一个管事。”
又是贤亲王府?
秦晓柠疑惑:“从未听过苏女与贤亲王府有什么来往,贤亲王夫妇一向和善,也不像是能做出这等歹毒事情的人啊。”
秦晓柠猜测:“这里头,定然有着蹊跷。”
说着,她对着陆戟道:“先别打草惊蛇,过几日,我便散布出去苏女已死的假消息,待他们放下警惕后再慢慢收网。”
陆戟问:“阿柠,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秦晓柠点头:“先是那豫亲王妃来认女,然后便是苏先生被刺杀,那日我去拜见苏先生,咱们不就是亲眼见到贤亲王府的仆妇在苏先生门口鬼祟嘛,这里头定然有什么蹊跷,我总觉得,跟我有干系。”
“先静观其变。”秦晓柠道。
过了年,苏女终于渐渐恢复了神志,虽然身子依旧虚弱得很,但人算是好起来了,能正常饮食,也能坐起来了。
至此,距离她被刺杀,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这日,秦晓柠又去探望她,便与她说起了陆戟查出了真相,苏女闻言,不由得一诧。
秦晓柠便趁机问道:“先生可是与贤亲王府有什么瓜葛吗?”
“比如,您得罪过贤亲王府的人?”
苏女沉默了良久,遂道:“当初,我是宫里的一个乐姬,机缘巧合之下,有幸结识了贤亲王妃,后来,由她出面,将我从宫里带了出来,我便来到了贤亲王府,在王府的那几年,我过得倒是惬意,若说得罪了什么人,那真是没有。”
秦晓柠追问道:“您再仔细想一想,听王爷说,那些无赖的背后是贤亲王府的一个家奴。”
苏女仔细的回想了下:“我真的不曾得罪过贤亲王府的人,更没与谁结过仇怨。”
说着,她苦笑了下:“高门里的奴才,好些都是从外头卖进来的,这人既然要杀我,也不一定就跟贤亲王府有关,说不定,是受别人指使呢。”
秦晓柠看出了苏女的心事,问道:“您是说魏家吗?”
那一直与苏女交好往来的男子出身于商贾人家,这家人姓魏,名唤魏正安,因着自己儿子为了苏女不肯娶妻,所以对她一直怀恨在心。
苏女闻言苦笑:“这世上,除了他们,我真想不出谁会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秦晓柠道:“您受伤这阵子,确实没见魏家公子过来探望您,若真是他们做下的,我定然会为您跟他们讨个说法。”
苏女笑了笑,抬手抓住秦晓柠的手:“阿柠真是长大了,能护着师傅了。”
“您是我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我自然要护着您。”说着,秦晓柠又猜测道:“但我总觉得,这事与贤亲王府脱不开干系。”
“前几日,我已经散布出去了您不幸遇难的假消息,我觉得那背后之人还会采取手段,待我慢慢将他们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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