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彩阴恻恻地瞥了陈锦棠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陈医生,你有这胡说八道的本事不去唱戏真是亏大了,
你当医生不是在救人,而是在害人。”
说罢,起身就要出门。
陈锦棠在她背后凉凉地说:“讳疾忌医可是大忌,
郑护士长,你月经不调,每个月都疼得死去活来,
来一次姨妈,就跟在地狱里走一遭差不多!
除此之外,你还有严重的妇科病,
下面总是无缘无故出血,每天晚上换下的内裤上都有黏糊糊、或黄或褐的东西,闻起来比下水道还要臭,
你手脚冰凉,夏天抱着暖水瓶还是冷……
你还有腰疼的毛病,腰疼病总是折磨得你整夜难以入睡……你失眠多梦,心慌气短……
郑护士长,你的妇科病已经非常严重了,若是再不及时诊治,只怕会拖成重症……”
陈锦棠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她每说一句,郑云彩的心就凉下去一截。
因为郑云彩知道,陈锦棠说得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尤其是妇科病,简直让她头疼不已。
郑云彩强摁着内心的惊惧转过身,问道:“你能治好我的病?”
陈锦棠虽然感受到了郑云彩的敌意,她也的确不喜欢郑云彩。
可是她讲医德,更有医生该有的操守,不管喜恶,都会以平常心对待每一个病人。
“只要你配合治疗,我就能治好你。”
郑云彩眼中的敌意淡去了许多,莞尔一笑:“那就有劳陈医生了!”
陈锦棠让郑云彩脱了裤子躺在里间的小床上,拉上帘子,戴上手套,为她做进一步的检查。
郑云彩红着脸乖乖照做。
陈锦棠正在里间给郑云彩做检查,忽然门“砰”一声被撞开了。
朱正辉黑旋风似的闯了进来,怒声道:“陈锦棠,你给我出来!”
窗户和门形成对流,里间小床上挂着的布帘子被过堂风掀了起来,
朱正辉好巧不巧看到了郑云彩光溜溜的大腿,以及长满黑森林的秘密基地。
“朱院长,你进来干嘛?你要死啊!”陈锦棠连忙拉好帘子,气哼哼骂了朱正辉一句。
与此同时,被看光了的郑云彩捂着脸哀嚎一声,厉声大骂:“朱正辉,你这个老流氓!老不死的!老东西!老废物!老猪狗!老王八蛋!
你生儿子没屁眼,祖坟里冒黑烟……”
朱正辉自知理亏,又碍于县医院二把手的脸面,慌忙跑了出去,边跑边骂:“郑云彩,你上班时间不好好上班,跑到中医门诊脱裤子耍流氓,我要去纪.委告你……”
外面的小护士第一时间吃到了医院二把手和第一美娇娘的大瓜,个个兴奋得跟过年似的。
呼啦啦围到朱正辉身边争着抢着近距离吃瓜。
“朱院长,想不到你比传言中更没有节操,你跟新来的小护士、小医生搞一搞就罢了,怎么还偷看人家郑护士长呢?”
“啧啧,郑护士长可不是好惹的,她被你看了精光,肯定得找你负责,朱院长你就做好跟蔡主任离婚的准备吧嘻嘻嘻嘻……”
小翠这会儿功夫翻白眼翻得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她拉着朱正辉的袖子说:“朱院长,你真猛!你真牛!一男战三女,比西门庆还厉害!”
刘小鹏听到外面的动静,心痒难耐,也想跑出去吃瓜,奈何他诊室门口病人排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