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嗔了他一眼:“花痴。”
……
此时的度假区里,秦炎的住所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几千几万块的洋酒哗啦啦地往地上砸。
裴墨和水心走后,他在地板上躺了一阵,后来爬起来,去找酒喝。
何经理就来了,关心关心他伤情。
结果他拿起一酒瓶子,就砸向门口,“滚!”
何经理脑袋一偏,酒瓶子砸在墙上,哗啦碎了,墙纸被血一样的酒液染红一片。
何经理吓得赶紧和手下人退了出来。
然后这位的打砸活动就开始了。
何经理和几位下属站在门外,不敢敲门,最后摆摆手,罢了,砸吧,反正这位主儿有的是钱,又最不恨别人看不起他,肯定会如数赔偿,搞不好还会多给钱。
至于秦炎为什么打砸东西,何经理知道原因,其他人不知道。
何经理对秦炎只有厌恶,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是服务方,不评价客人品格,只在乎客人体验,当然客人也不能在他的地盘上为所欲为,破坏东西要赔偿,伤了人也得负责任。
除了何经理,其他围观吃瓜群众,裹着羽绒服,揣着兜,面面相觑,小声嘁嘁喳喳。
再高级的度假区里再专业的服务人员,他也是人,是人就有一颗八卦的心。
人前看不出来,人后一放松,什么话都可以讲。
秦炎大门口,两个这天值班的男保安一边抽烟,一边在聊着天,一个问:“里面什么情况?”
另一位吸一口烟,摇摇头,“别问。”
“为情?”
那位一瞪眼:“嘶,说了别问。”
“不就是因为喜欢任小姐,被拒绝了?”
那位再次摇头,招手把同伴叫到近前,贴着耳朵说:“听说是想强行干那事儿,硬不起来,吃了好多壮阳药,好不容易能行了,结果人家被裴总给救走了!你说说,他难受不难受。”
“咦……”
保安把烟圈一吐,嘿嘿一笑:“这就是有钱人!”
两人相视一笑,八卦之余,还有一层幸灾乐祸。
后来,雪下大了,风也冷,何经理看秦炎这边打砸停不下来,就让大家都回去了,只留了两个女服务员等在门口,一会儿去打扫卫生,看看秦总伤情。
两个女服务员,一个不想干,觉得这人阴晴不定,是个变态,想想就害怕。
另一个胆子大,说这种人小费多,而且想的是,那些酒,肯定有没摔了的,她打扫完揣两瓶走,谁知道?
都是几万块的好酒,随便卖一卖,顶自己干好多天。
于是想要钱的这位,大胆又义气地让另一个回去了,独自承担了今天的打扫任务。
再后来,房屋里也渐渐安静下来,可砸的东西毕竟就那么多,砸完也就完了。
女服务员走进屋里去收拾。
她一进屋,看见酒柜上那一排完好的酒瓶子,就感觉自己的福报来了。
但她不知道,她这一趟的收获,可不止是几瓶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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