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这样的话,剜着云乔心里的肉,也刺着自己的心坎。
萧璟和云乔都是一样的人,学不会低头,彼此针锋相对,落得个伤人伤己,谁也不曾真的快活。
云乔怒目瞪着他,眼里恨意弥漫。
“你就是个疯子!就是个浑蛋!扬州刺杀那次那一箭怎么不干脆要了你的命!”
她话音恨意浓烈,曾长跪佛前整日为他求平安符的云乔,这一刻却说,她巴不得他早就死了。
可悲的是,萧璟甚至都不知道,当初的她,曾经那样担忧他的安危,曾经那么盼他平安。
他只瞧见她眼下对自己的恨意,他只知道,她巴不得自己去死。
云乔恨意浓重的话音入耳,萧璟坦然受着,面色古井无波,心底情绪却翻涌不止。
瞧,她这样恨他,甚至巴不得他去死。
他怎么能对她有一点点怜惜呢。
他就是要折磨她,就是要她痛,就是要她跟自己一样疼。
恨他是吗?
那就恨吧。
他不在乎。
萧璟心底如此想着,狠狠将云乔脸扭到一边,松开了捏着她下颚的手,也逼着自己不再看她脸上惹人心怜的模样和神情,好真的能狠下心来。
他落座在一旁马车座位上,垂手给自己倒了盏冷茶,昂首饮尽,平复心绪,等着云乔服下的那粒药见效。
云乔人贴在马车车壁上,眼里恨意汹涌的望着他。
外头暴雨声阵阵入耳,算不清多久时间过去,那落在萧璟身上,恨意浓重的目光,突然,化成了缠绵的绕指柔。
马车内响起女子的嘤咛声,萧璟骤然闭眼,捏着茶盏的那只手,用力到青筋暴起,乃至阵阵生疼。
甜腻诱惑的吟叫,一声又一声。
那本该是萧璟半点抵抗力也无就会动欲的声响,在这一次,成了浇进他心底,一点点腐蚀着他对云乔怜惜爱意的硫酸。
把他心底的那点本就不算多么温柔的爱意,腐蚀的愈加病态。
云乔身上药性是一点点发作,一瞬比一瞬浓烈的。
她难耐的吟叫出声的那刻,已经将下唇咬得流血。
额上带着血痕的女子,脸上血与泪交错,微启着的唇,溢出阵阵喘息吟叫。
肚兜在腰间堆叠,一双纤细柔嫩的腿儿,从萧璟衣袍中露出白净如玉的皮肤,交叠在一起,缠着他微硬的衣裳,一再摩擦。
她吟叫的声音一阵比一阵大,终于,萧璟睁开了眼帘。
躺在马车角落的云乔,神情难耐勾人,磨着他的衣裳,一声声嘤咛。
美人如玉生香,本该引人动欲。
萧璟或许也不例外,可是**起来的那瞬,他想起她是服了药惦记着旁人,才成了这副模样,骤然冷了心肠。
手中茶盏被萧璟力道捏的裂开,碎瓷片扎进他手指,皮肉渗出血来,萧璟却好似不知痛一般,连眉头都没蹙一下。
他将手中碎瓷片拂落在地,起身行至云乔跟前。
屈膝折腰,拿那沾满了血污的手,掐着她脸蛋,将她身子从地上拽起,狠狠抵在马车车壁上。
云乔身上本就松垮的萧璟衣袍从肩头脱落,露出美人如玉般的香肩。
萧璟捏着她两颊的软肉,力道大得让人生疼不已。
寒声逼问道:“好好的看着我!告诉我,你眼前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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