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生看了一眼先上车的蒲思婷，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诧异的神光：“林大师，这个小女孩是你什么人？”
他知道司雨晨刚怀孕不久，他甚至知道林陌跟殷瑶关系暧昧，对于林大师的复杂的男女关系，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突然冒出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这就又引起他的好奇心了。如果这个小女孩是林陌别的什么女人生的，他可要尊称林陌一声老六了。
“她叫蒲思婷，是我的弟子。”林陌说。
石先生讶然道：“你什么时候收到弟子，我怎么不知道？”
“是那个穿马面裙的女人把思婷带到我家的，我也确认了，思婷的确是我的传人。”林陌说。
“司局长见过那个穿马面裙的女人了吗？她长什么样？”石先生也一直在调查那个穿马面裙的女人，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结果。
林陌摇了一下头：“我老婆没有见到那个穿马面裙的女人，我也没见到，思婷说那个女人叫东方玉，脸上戴着白色的纱巾，看不见她的面孔。东方玉把思婷领到我家门口就走了，昨天晚上她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知道了名字，也算是有进步。
“她说了什么？”石先生问。
“走吧，路上说。”
石先生启动车子上了路。
他这种级别的人物当司机，也只有林陌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路上，林陌讲了一下东方玉在电话里说的事，又跟石钟山聊了聊。
一个小时后，石钟山驱车来到了培江边的临时仓库里。陈国忠、李沐天、李寻真和几个工作人员早就等在那里了。
林陌领着蒲思婷往陈国忠走去。
陈国忠看着被林陌牵着的蒲思婷，一脸的诧异。
李沐天和李寻真也显得有些意外，李寻真还嘀咕了一句：“这么重要的场合，他居然带一个小孩过来，他是怎么想的？”
林陌说道：“陈老先生，两位李道友，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弟子蒲思婷。从今天开始，她就跟在我身边学艺，所以后面的事情她也要参与进来。”
陈国忠诧异地道：“你什么时候收的弟子？”
林陌说道：“昨天晚上收的。”
陈国忠：“……”
林陌轻轻拍了一下蒲思婷的小肩膀：“思婷，叫人。”
蒲思婷对陈国忠鞠了一个躬：“陈爷爷好。”
“小朋友好。”陈国忠回应了一下，嘴角却浮出了一丝苦笑。
如果不是有求于人，他早就把蒲思婷赶走了。这样的场合带一个小朋友进来，开什么玩笑？
林陌又给蒲思婷介绍了一下李沐天和李寻真，蒲思婷都乖巧地鞠躬叫人。
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懂事早。
“林大师，你来看看吧，潜水器从水下拍摄到的画面。”陈国忠不想浪费时间，说起了正事。
林陌跟着他来到了一个临时的工作台前，一个技术人员早就准备好了视频。
一台笔记本电脑显示器上，蛟龙潜水器在做横向运动，因为拍摄角度的原因视频里看不见潜水器的全身，只能看见一部分头部。一部分洞窟的岩壁呈现在了显示器上，画面比较清晰。
一如林陌昨天的判断，上面的江水浑浊，可是在两千多米深的地下洞窟里水质却是比较清澈的，并不影响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