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铛!叮!铛!铛!铛
绪方和丰臣的决斗,已渐趋白热化。
只见绪方高举大释天,对着丰臣的脸颊先落下一刀。
在当面给丰臣一刀的当时,左手五指一叉,将左手的大自在切换成反握,向着丰臣的下身跺着。
不论哪个方向的攻击,都相当得致命。
尽管脑子以外的创伤,都已不容易杀死他了,但丰臣还是想尽量避免受伤。
他现在虽然有着远超常人的恢复能力,但他的痛觉却并没有消失,受伤了他依然会感觉到痛。
在这种全身紧绷,一点大意、放松都会招致无可挽回的后果的战斗中,任何一次受伤,都有可能招致意外的出现。
因为受伤后所带来的痛感,极容易导致反应变得迟钝,或是动作变得不灵敏。
不论是对着面部的攻击,还是对着下身的攻击,都不是丰臣能随随便便去硬挨的。
他向身侧跳去,躲开攻击他面部的斩击的同时,将吉光骨食切换成下段架势,护住下身。
攻向他下身的斩击,被他成功挡住了。
但攻向他面部的斩击却并没有完全躲过。
锐利的刀锋,从他的右耳擦过,切下了他一小节的耳朵
尽管这被切去的一小节耳朵很快便又长了回来,耳朵处所传来的痛感,也并不算多么地强烈,但丰臣此时的脸色,还是凝重得足以和刚才对阵进了“通透境界”的源一时的状态一比。
即使是完全不懂“战斗”的人,也能看出——战局已很明显了。
丰臣已经被绪方给完全压制住,连翻身都不可能的那种压制。
丰臣现在就是在死撑——他只要在脑袋上的防御上露出半点破绽、松懈,绪方便能瞬间取了他的首级。
明明已是完全占据上风的局势——但绪方的心里,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预感
他总感觉——丰臣似乎太镇静了些
已经被完全压制住、连还手之力都不剩,丰臣却仍在不慌不忙地展开防御与躲闪
对此,绪方只想到2种可能。
要么是丰臣本就是这种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能极其镇定的人。
要么就是因为丰臣还有着什么能让他反败为胜的后招
倘若是前者倒也罢。
如果是后者
——不管丰臣是否还有着什么手段
绪方在心中对着自己说。
——一直压制着他,让他无暇去耍任何手段准没错
于心中如此断定的他,不敢有任何放松与大意地继续对着丰臣发起猛攻。
绪方将大释天和大自在的刀尖对准丰臣,后足猛踏甲板,如一头脱缰的野牛一般撞向丰臣,而他手中的双刀就是牛的双角。
榊原一刀流鸟刺!
双手的刀同时使用鸟刺——在“无我二刀流”的加持下,这种技艺,他轻轻松松地便能办到。
对于这一招,绪方姑且命名为“鸟刺双响”。
两柄刀,各自向着丰臣的脑袋与腰椎刺去。
看着向着自己要害刺来的双刀,丰臣的两只鼻孔微张,用鼻子深吸了口气,迎着“撞”来的绪方冲去。
在二人即将相错之时,丰臣凭着自己的敏捷和反射神经,稍有些勉强地躲过绪方的这“鸟刺双响”。
二人交错而过,将身体如炮弹般朝丰臣撞去——如此庞大的动力势能,绪方仅往前踏了半步,便硬是凭借着蛮力与身体的柔韧性给止住。
止住继续前冲的身体,以左脚为轴,迅速回转身体,并借着转动身体所带来的离心力,挥动大释天,对着丰臣横向劈出一刀。
大释天以像是要将刀身上所反射出来的寒芒给甩开的速度斩向丰臣的脖颈。
看着离自己脖颈越来越近的大释天,丰臣竖起吉光骨食,似是打算硬接绪方的这一招。
然而,却在这时——
——嗯?
绪方的眉角不禁稍稍一跳。
在丰臣竖起他的吉光骨食的下一瞬间绪方隐约有看到——丰臣的嘴角,似乎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此时此刻——
日辉丸,露天甲板上,主桅的瞭望台上——
啪搭啪搭啪搭啪搭
主桅的瞭望台上,不断冒出时断时续的“啪嗒啪嗒啪嗒”的奇怪声响。
视野定焦瞭望台——只见瞭望台的栏杆上,一名青年大马金刀地坐在其上。
他的腰间没佩胁差,仅佩着一柄黄柄红鞘的打刀。
除了这柄打刀之外,便未见他的身上有再带着什么武器。
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竹筒。
握持着这根竹筒的青年,不断把玩着这根竹筒,那时断时续的奇怪的“啪嗒啪嗒啪嗒”声,便是此人把玩这根竹筒时所发出的声音。
一般来说,坐在瞭望台上的人,都是观测航向与周围的大海情况的。
但此人却并没有这么做——他双眼的视线,从始至终,都牢牢地定格在绪方和丰臣的战场上
“丰臣大人”
他一面这么低喃着,一面停止了把玩木筒的手,紧紧地攥住这根小巧的木筒。
“看样子似乎还不需要我和仙源上人的‘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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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读者能猜到本章章末的这个青年是谁?是要准备干嘛呢?
今天本来是想写个6000字以上的大章的,但我还是低估了今日的扫墓之忙碌写到5400已是极限明日作者君尽量写多点(豹头痛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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