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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顾辞抬头，看着顾皓，淡笑道。
“啊……啊？”顾皓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顾辞说的是前一天还是前前一天。
“前一天。”顾辞道：“可以。”
“啊！”顾皓就像是丧失了语言能力，兴奋得连话也不会说：“啊啊啊啊！”
太好了！师父这次终于同意了！
“怎么？反祖了？不会说话了？”顾辞调笑道。
顾皓：“不是！是太开心了！”
开心啊……
顾辞笑容敛了一点，好像对于他们来说，是挺开心的吧……
自己好像从重生过来之后，就没有过过生日了……好像前世也没怎么过过生日。
最多是自己给自己定一个小目标，以后怎么怎么样……
顾辞还记得，当初顾皓被迟松的其他人，以是顾辞“徒弟”的身份推上来，问顾辞的生日。那时候顾皓小心翼翼的模样，顾辞到现在都想笑。
顾辞并不知道原身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再者说，就算是知道，过生日也是现在的自己，与原身无关了。所以便告诉了自己原来的出生日——11月15号，是在年末。
“我走了，自己回去注意安全。”顾辞笑了笑，朝顾皓摆了摆手，金光一闪，顾辞已经不见了。
“师父拜拜。”顾皓笑道，等顾辞走好，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脸。
“我是一个高冷的鲨手！除了师父在之外，其他时候都不能笑！”
事实上，一开始顾皓的誓言是这样的：我是一个高冷的鲨手！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笑！
结果可惜了，小少年看到顾辞就开心想笑……
“好了。”顾皓管理好了面部表情。
“现在赶紧回去叫他们筹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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