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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这个小萝莉，怎么突然胆子这么大？
刚才还是吓的浑身发抖的程程，光滑的脸蛋上毫无惧色，小小的身子迎着刀光，直直的站着，挡在肖阳面前，像是铜墙铁壁一般。
“程程……”肖阳赶紧用胳膊圈住程程，“快躲到我后面去！”
“不，玉灵大人，我挡住他们，你快走……”
玉灵大人？！
肖阳心里咯噔一下子。
程程回过头来，肖阳惊的身子一颤。
晴儿！
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间变成了另一个人，肖阳有些目瞪口呆，“你不是程程？”
一道娇小的身影，五官清丽，娇躯微微颤抖，脸上水吟吟的大眼睛，满是泪花。
还是那道轻灵的声音，柔和温润，发自内心的焦急，“玉灵大人，你快走！”
肖阳一把抱住晴儿，“你打不过他们的，让我来！”
少女执拗的挣扎着，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在体内迸发出来，击打在肖阳的胳膊上。
“砰！”
肖阳被震得重重的跌倒地上，李文赶紧俯下身子，就要把肖阳扶起来。
“呼……”
一片光影，一阵疾风。
狂暴的真气，席卷了整个天地。
根本看不清楚眼前发生了什么。
“哗啦……啪啪……呜呜……”
听不清楚是什么声音。
“老公，快走！”
李文拖着肖阳就往后退。
咦？
这是什么？
肖阳和李文几乎同时摸向脸颊。
血，鲜血！
渣，肉渣！
“啪！”
李文猛地一甩手，把手上的血迹和肉渣甩到地上，恶心的只想吐。
肖阳没有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前面，不知道应该叫这个小萝莉是晴儿，还是程程。
“呼……”
像是一阵风刮过，一切的一切都归于平静。
少女挣扎着跪在地上，面向肖阳，双手举过头顶，低着头，清脆悦耳的声音很是坚定有力。
“拜见玉灵大人，您还记得玉人族吗？”
玉人族？!
又是这个玉人族！
上一次在至京郊外的白桦林，晴儿也是这个样子，跪在地上，楚楚动人，袅娜苗条的身形，干练利索的装束，尤其是前胸巨大的波浪……
可是，你不是程程吗？怎么突然变成了晴儿？
“你起来，我记得玉人族！”
肖阳刚要伸手，把少女搀扶起来，眼前光影一闪，像是一个人影突然一晃，从少女的身子里冲了出去。
“扑通……”
肖阳面前的少女，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这，这……
肖阳和李文，互相看了看，赶紧把少女抱起来。
“公子，我怎么啦，好像是睡了一觉……”
程程的白玉小手，轻轻的揉着眼睛，看看肖阳，脸上的笑是那样的恬静，那样的舒心。
她不是晴儿！
她是程程！
肖阳紧紧的把程程抱在怀里。
晴儿又一次现身，又一次提起玉人族，这个晴儿，这个玉人族，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程程抱着肖阳的肩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
“公子，你怎么啦？咱们走到禁地的哪里了？”
肖阳也是在发楞，走到哪里了？
李文皱着眉头，手一直在鼻子前面忽闪，浓烈的血腥味道一个劲儿的往鼻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