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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转身,脸还在笑着,人就晕乎乎的一软,倒在了秦晚的手上。
言若雨双眸骤震:“你对她也用药了?”
“六岁,三观就养成了。”秦晚看了她一眼:“有些小孩做起事来,更恶。”
言若雨还在迟疑。
秦晚己经开始行动了。
秦晚学过刑侦。
在刑侦里有一门学科很重要,心理学。
曾经就有过村民围着警车,干扰抓捕的案例。
当时都亮身份了,仍然有村民当没听见,把砖头照着人头上拍。
农村有质朴的善,也有愚昧的恶。
尤其是一个村的民风,是媳妇可以用钱来买时。
这不是农村,是地狱。
连言若雨,秦晚都考察过才决定相信,其余的人,就算是小朋友,都有待考证。
地窖很深,也很大。
温度比地面要低。
里面放的最多的就是西瓜,还有一些红薯土豆。
秦晚一下来,就闻到了很重的血味。
遁着气味找人,就容易了。
她打开手机,抬手朝着最角落里照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被铁索铐着的男人,他身上的黑色风衣己经被肩头的血染透了,嘴唇也因长期缺少,有些发紫干裂。
老头在他身上用了药,看样子是想慢慢将人熬死。
即便是如此狼狈的境地,男人那一双黑眸却在秦晚下来时,就睁开了。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他抬起了头,一张脸帅的清淡,铁血冷伐的气质扑面而来!
他漂亮的太凌厉,面容冷白,眉眼沉黑。
倒让来救人的秦晚顿了一下。
毕竟男人指腹上的茧,不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