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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拿着剪刀就捅了秦安暖的手。
下人们说她是嫉妒。
父母对她失望肉眼可见。
家庭医生说她的病情传出去,会对秦家影响不好。
毕竟暴燥症也属于精神病症的一种。
母亲舍不得她,父亲就作主把她送去了郊区,说让她在那里疗养。
爷爷当时病重,根本顾不过来她。
等她再得知爷爷消息的时候,爷爷己经去世了。
啪嚓!
雨滴打在窗上。
秦晚从梦中惊醒,一双眼美的夺人心魄。
她的额头出了汗,墨一般的长发披在肩上,手指捏着腰间的紫玉吊坠,眸底却亮的清明。
得不到家人的爱就抑郁寡欢,这不是她的作风。
让秦晚在意的是,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境。
爷爷的身体她也看过,虽然肺部一首存在问题,但调养的好,再活十年也不在话下。
怎么可能就这么去世了?
难道是秦家出了什么变故?
老头儿在的时候,教了她不少占卜之术。
梦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更像是一种警醒。
秦晚不会忽略掉,至于她自己凄凉的结局…
秦晚挑了下眉头,挺假。
首先,她并没有打算回秦家。
其次,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爷爷去世。
秦晚抬眸,视线看向窗外,不管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的事,她都不允许发生。
另一边。
京市,秦家外宅。
秦安暖拿着电话,语气里洋溢着惊喜:“爸爸,你真的要和妈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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