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药,洒在那些伤口上,楚烟哑声问道:“痛吗?”
李胤垂眸看着她,柔声道:“不痛!皮肉伤而己,一点都不痛。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算的了什么?”
简一闻言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李胤眉头一跳,连忙转眸朝他冷声道:“你别说话!”
简一闻言闷闷的低了头:“哦。”
看着胸口上那一道道刀伤,楚烟轻叹了口气,伸手给他将衣衫系好,开口道:“我父王不眠不休赶到京城来,还不了解具体的情况,只听到了外间的传言,他也是恼了,你别生他的气。”
“我怎么可能生咱父王的气?”
李胤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笑着道:“换做是我有如你这般好的女儿,被一个男子如传言中那般欺辱,我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咱父王己经很克制了。”
“你能理解就好。”
楚烟替他理了理衣衫,抬眸道:“还有,什么叫咱父王?那是我的父王!”
李胤嘿嘿一笑:“这不是迟早的事儿吗?”
生怕从她好看的小嘴里再说出什么打击人的话,他连忙捂住胸口道:“痛痛痛,真的好痛,但如果是咱父王砍的,那我就不痛了。”
楚烟闻言,真是好气又好笑:“行,你想怎么唤就怎么唤吧。”
听得这话,李胤顿时眉飞色舞,牵了她的手在桌旁坐下,开口道:“其实咱父王砍我几刀,那都不是什么事儿,最最重要的,是父王现在的安危。平阳王悄悄潜入京城,这消息一旦传出去,必然会掀起腥风血雨。”
“父王此次来京,定是要见你一面的,若是方便的话,我给父王正式见个礼,以便让他放心的将你交给我。”
楚烟嗯了一声,开口问道:“你不是派了简字营的人去送信么?我父王来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为何不知道呢?他回来了没?”
李胤闻言叹了口气:“不是谁都如咱父王那般神通广大的,我那属下还未到京城,只在平阳的时候,传过飞鸽回来,说……”
楚烟皱眉:“说什么?”
李胤有些心虚的觑了她一眼:“说咱父王接到我的信之后,只看了一眼,便首接撕了扔在他脸上。”
楚烟闻言有些讶异:“你也给我父王写信了?写的什么?”
李胤闻言更心虚了,轻咳了一声道:“我想着,既然是送信去平阳,只是有你的信,也体现不出我的诚意来。于是我让人备了些礼,又写了一封言辞诚恳的信,一并带了过去。”
听得这话,楚烟更讶异了:“我父王性子还是挺好的,即便是出于礼数,也会将信看完,你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以至于他看了一眼便撕了?”
李胤轻咳了一声:“其实也没什么,可能是开头,惹的咱父王不快了。”
楚烟皱了眉:“你开头写的什么?”
“也……也没什么。”
李胤支支吾吾的道:“就……就是写了:岳父大人安康,见字如面……”
楚烟闻言顿时语塞,看着他没好气的道:“你!你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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