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不管怎么想,都不像是那个人的行事作风。
“谭家的生死簿,之前被人动过手脚。”
范无咎道,“这件事也是我们前两天才发现的,对方手段高明,这么长时间愣没有被我们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但是现在我们很确定,那个逍遥法外的人,绝对是谭家人。”
听到这里盛新月忍不住吐槽:“其实我觉得这也不是对方手段高不高明的问题,这几千年以来,你们地府的生死簿上,糊涂账也不少吧?”
“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我就觉得并不是那么的稀奇。”
范无咎脸色一变,恨不得跳起来捂她的嘴:“盛大人,这话可不兴说啊!”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盛新月似笑非笑,“之前那只猴子阴差阳错之下帮你们平过一次账,但是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又出现一些潜规则的东西,也是正常的,对吧?”
范无咎跟做贼一样,不停的打量着周围,生怕他们说的话被人听到:“不能说不能说,大人啊,有些事我们知道就行了,不是说非要说出来的呀!”
“那都是一些人情往来,这也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我们有分寸,绝对不会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
“但是你今天声音这么大,万一被天道听见了,那可就太不妙了啊!”
“嗯……”
盛新月沉吟片刻,“被听到也不是什么坏事,正好地府也是时候该整改一下了。”
范无咎在后面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
盛新月转过头来:“还有别的事要说吗?”
“……没有了。”
范无咎认命地从地上抱起那个婴儿,想了想,最后还是没忍住嘱咐道,“盛大人,我理解您想要尽快找到那个人的心情,但是您现在的实力恢复了百分之五十都不到,这种时候对上那个人,是绝对没有任何胜算的。”
“我明白。”
盛新月轻声说道,“但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就是不喜欢有老鼠一直在背后盯着我,尤其是都到这种时候了,我还一无所知。”
“敌在暗我在明,只要把他揪出来,就算是打不过,我也不能忍受他在背后动那些歪脑筋。”
听到她这样的话,范无咎忍不住长叹一声:“我明白了。”
“盛大人,您自己万事小心。”
盛新月轻轻点头。
范无咎抱着那个婴儿,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目光落在那个被翻开的坟上,盛新月顿了顿:“重新埋起来吧。”
这个女人,她生前已经很惨了。
死后却还要被人利用,甚至连她的孩子,都变成了那种不人不鬼的东西。
安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夸次”拿出了一把铁锹,哼哧哼哧地就开始了埋人。
十多岁的小姑娘,已经被盛新月使唤的无所不能。
甚至连埋人,动作都熟练的让人心疼。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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