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了。”
“等你到酒店了再说。”
.........
“刚刚过去那人........我没看错?”
夏木也看见了,压了压鸭舌帽,生怕人认出她然后连带着揪出华浓:“你没看错,就是石溪。”
“难道这就是人走运了,走路都捡钱?”
“你想干嘛?”夏木有种的不祥的预感,望着华浓,替陆老板捏了把汗。
“你来.......”华浓附耳说了句什么。
夏木听着瞠目结舌:“这不合适吧!那可是你亲老公啊。”
“他坑我的时候,想着我是他老婆了吗?”
夏木一直都觉得华浓跟陆敬安两人,那就是黑无常碰上了白无常,都有那么点熟悉对方,又想着拿捏对方,但偏偏因为太熟悉对方的尿性了,打来打去都是平手。
就这情况,二人还不自知,不知道什么叫好好相处。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情趣?
夏木被华浓逼得没办法,点了点头,准备去办事儿,走了两步想起什么,返身回来望着华浓,再三确认:“陆老板要是迁怒与我,你会保我吗?”
“会,”华浓信誓旦旦开腔,那叫一个诚恳。
........
“女士您好,前台同事跟您说总套没有了,但是刚刚有人退出来一套,您要是需要总套的话,可先去我们餐厅喝杯咖啡,晚点房间打扫好了我让同事带您过去,您看如何?”
石溪听着,点了点头。
酒店对面就是首都cbd商圈,高档商场都在这附近。
石溪将手中的行李交给服务生:“咖啡不必了,行李放你们这儿存着,我去逛逛,好了给我打电话。”
“对了,”石溪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口罩有吗?”
“有,我给您拿。”
夏木拿着房卡下楼,看见华浓站在酒店大堂的开放式书架前,拿着房卡走过去。
“都安顿好了。”
“人住进去了?”
“信息登记进去了,人去逛街了。”
华浓点了点头,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找个附近的温泉私汤店去做放松一下。”
首都的冬天比京港更为明显,京港好歹属于南方,首都这种北方,天一冷,寒风呼啸而过,繁华中也带着萧瑟之意。
晚上十点半,首都最有名的酒楼里,木质圆桌围桌了数十人,桌子中间放着数瓶拆了包装的白酒,酒瓶上的字迹在包厢里暖黄的灯光里显得若隐若现。
商人会客,多看人下菜,今日这种应酬场上清一色茅台的场面何烛没少见,但十几个人拆了二十几瓶茅台的场面,不多见。
集团公司在首都分部一直都是沈商管理,陆敬安鲜少下来,没想到今日难得来一次,却被人围在了酒桌上。
酒过三巡,桌子上倒的倒,歪的歪,自己人把自己人喝得烂醉如狗。
陆敬安拿起桌面上一盒没拆封的烟看了看,呵了声,特质香烟。
男人拆开包装,随手丢在桌面上,抽根烟出来点燃。
几口香烟下肚,男人清醒了些。
衔着烟开腔:“拍个视频给沈公子,问问他平时吃饭是不是也是这个派头。”
何烛一听这话,三分醉的人瞬间就清醒了,为沈商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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