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看来夜挽澜在被姐夫抛弃之后,真的还勾搭了不少男人呢。”盛荣华微微地眯了眯眼,“除了我大哥之外,又有一个,只不过我没见过,估计不是江城人。”
他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但只观其气度,便知道绝非是普通人家培养出来的公子。
盛韵忆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姐?”盛荣华道,“你要是不愿意听她的事,我就不说了。”
十几秒后,盛韵忆才有些为难地开口:“弟弟,你刚才说这句话的时候,贺尘听到了,他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
“哦?”听到这句话,盛荣华更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铲除掉夜挽澜。
等他掌控了整个盛氏集团,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夜挽澜就别想在江城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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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外,月亮高悬,夜风吹开了些许白天的躁意。
“抱歉,冒犯了。”沉默了片刻,晏听风才开口,“来接你,总得想办法套个关系。”
“我不在意,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夜挽澜眉梢一挑,“至于称呼,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晏听风顿了顿:“小挽?”
“可以。”夜挽澜抬头看着天空上的星星,懒洋洋道,“不过叔叔他们都习惯性叫我阿澜。”
晏听风凝视她几秒,忽然莞尔:“那我还是叫小挽好了。”
他,才不要和别人一样。
他要的是独一无二。
“今天怎么样?”
“有些失望。”
“失望?”
“嗯。”夜挽澜淡淡地笑了一声,“我一直在想盛荣华会用什么样的办法反击,没想到却如此低级。”
盛家,终于可以彻底清算了。
晏听风眉微挑,也笑了笑:“或许他自己并不觉得低级,反而认为这是天衣无缝的,毕竟整个江城,又有谁清楚小挽的底牌呢?”
夜挽澜转过头,微笑:“整个江城甚至云京,也没有人清楚你的底牌。”
“我?”晏听风又是一阵沉默,才轻声道,“我不会伤害你,只会保护你。”
夜挽澜眼瞳眯起:“我可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嗯,我是。”晏听风面不改色,笑意轻柔,“我需要夜小姐的保护。”
暗处,冰河张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好半天,他用胳膊肘撞了撞铁马:“铁铁,你听见少主说什么了吗?”
铁马面无表情:“少主说他是温室里的花朵,需要夜小姐的保护。”
冰河:“……”
他又不是傻子,他当然听懂了啊!
他只是不能理解,他们少主怎么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他们少主是冷风一吹就折腰的温室花朵,他们是什么?
一碰就碎的泡沫?!
冰河自闭了。
这个暗卫,他不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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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江城第一医院,重症监护病房。
从派出所离开后,盛荣华回到了这里。
盛家主的情况趋于平稳,命是救回来了,但是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一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
“唉,盛先生的这个毒,实在是查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主治医生也摇头,“你们……”
估计只能收拾收拾,准备后事了。
当然,这句话他不可能说出来。
“麻烦您了,医生。”盛荣华点了点头,“我能进去看看我父亲吗?”
“可以。”主治医生点头,“但只能待一会儿,十分钟后还要进行新一轮的治疗。”
盛荣华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病床上,盛家主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爸,你说说你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妈呢?”盛荣华轻叹了一声,“你要是不招惹她,她也不会为了我们姐弟二人精心谋划,最后还要遭受牢狱之苦。”
盛家主紧紧闭着眼睛,显然意识全无。
“我妈她为盛家也做了不少事情,到头来却没能颐养天年,这也是我做儿子的失职。”盛荣华淡淡地说,“盛怀谦要是不回盛家,我还不会对他动手,可恨的是他竟然联合方家一起夺取我的董事长之位!”
还有方家,他也不会放过。
“爸,你就放心的去吧。”盛荣华将声音放得更低,“用你的死,来成全我的辉煌。”
这个世界上,只有盛家主知道是他动的手。
可盛家主已经成为了植物人,不能说话,不能醒来,没有人救得了他,谁还能够替盛怀谦作证呢?
盛荣华的笑容刻毒至极。
等到彻底解决盛怀谦之后,他会让他们父子团聚。
称呼换了,心机晏哥开始了!
明天见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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