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的人治疗是为了续命,没病的人治疗那不是寿星宫吊颈嫌命长啊,我就那么随口一说,骗骗他。”裴母笑了
买的永远没有卖的精,儿子也永远玩不过妈。
医生本来想说裴清已经付了医药费,可是转念一想,不管交没交钱,总之她现在没有病,不可能像真正的病人那样接受治疗。
而裴清交的那些医药费,如果退回去,那不就等于明晃晃的告诉裴清,这其中有内幕。
思来想去,医生想了个好办法:“不如这样,我每天把药给你送过来,但是你别吃,也别输液,回头你儿子如果问起来,咱们两个都不为难。”
“行,我都听你的。老同学你不愧是当医生的,这脑袋就是灵活。”裴母仍旧是乐呵呵的,丝毫没想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
方梨这边。
下飞机以后,她直接回了家,在门口看见傅亦祯,他像往常一样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对她的父母大献殷勤。
方父方母倒是一改往日的态度,对他礼貌但是不失疏离。
“小傅,你用不着给我们送这些东西。”
“心意我们领了,东西你还是带回去吧,你买这些烟酒也需要花不少钱,我们也没什么好回礼的,干脆就不收了。”
傅亦祯当然能听懂他们的潜台词,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欢迎他过来,也不想和他经常走动,更别说让他来当女婿了。
他越是挽回弥补,方母的态度就越坚定,“你还是回去吧。”
“伯母,如果我有哪一点做的不够好,拜托你们直接告诉我,我愿意改的,求求你们不要直接给我判死刑。”傅亦祯腿一弯,居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方父和方母都吓了一大跳。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过来扶他。
可是傅亦祯铁了心的要在地上长跪到底,“如果你们什么都不和我说,只想着尽快把我赶走,那就让我一直在这里跪着吧。”
“傅亦祯。”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
是方梨回来了。
傅亦祯跪着转头,昂贵的西装裤上沾满了泥土,他想要去拉方梨的手。
方梨直接躲开,然后反问他:“网上的那些消息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我都不知道网上有什么消息。”
“就是咱们两家要联姻的那件事,傅亦祯,如果是你做的你就实话实说,不要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你不说我们也可以查。”方梨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
在回来的路上她想明白了好多好多。
为什么每一次傅亦祯出现的时间都会那么凑巧,那么多次巧合就不能简简单单的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了,一定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傅亦祯也远远没有她之前感觉到的那么纯粹。
“方梨,咱们两个之间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吗?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傅亦祯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去说其他的东西。
方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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