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寿根和徐风山一起过来,两人也算是给何思为正了身,何思为也不能再推辞。
她马上进入身份,说,“关于职工脸上红肿问题,眼下也没有特别的办法解决,除非休养,不再让红肿的地方被蚊虫叮咬,不然就是敷药,只是我不知道咱们连队有没有这些药。”
徐风山直接问需要什么药。
何思为说,“黄柏、白芷、苦参,艾叶。”
徐风山啊了一声,其中苦参和艾叶他听过,却也没有见过,至于另外两种,本身就没有听过。
他问肖寿根,“营部那边有吧?”
肖寿根刚刚一直在思考,徐风山问他他只看对方一眼,然后看向何思为,“这几种药,能采到吗?”
“艾草好找,遍地都是,苦参也好找,黄柏可以试试,就是白芷,是长在南方药材,这个不好找。”
“不用白芷,只三种药行吗?”
何思为说,“这几种药都是清热解毒的作用,也可以试试。”
肖寿根说,“那今天就先采药,能找到什么先用什么,至于这几种药,今天王场长过来,我们会和他反馈一下。”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肖寿根和徐风山没有多停留,两人走了,这时天也亮了,医务室里开始来人,三三两两结伴而来,情况都是因蚊虫叮眼引起来的。
何思为让他们中午吃饭的时候过来,将人打发走后,叫过滕凤琴,“去找艾草吧,找回来后捣成泥,敷在脸上,能起到些作用。”
滕凤琴笑笑,跟上去,“思为,你真厉害,昨晚睡前我和你说,你没接话,我还担心你是在犯愁怎么解决呢,原来你知就知道怎么弄了。”
换做是以前,何思为听到这话,会很谦虚回过去。
如今,面对滕凤琴这种人,何思为换了方法,直接大方承认,还很不客气的说,“凤琴姐,这就是医生和护士的区别,昨天你和我说你是护士,也不懂这些,对自己有认知,这就挺好的,总比那些不懂装懂,那才误人呢。”
滕凤琴早就习惯了何思为对她的态度,她很坦然的认同何思为说的,还将这份功劳推到了何父的身上。
她说,“当年跟在何叔叔身边,也是他让我学会很多东西,何叔叔走了快一年了,等到周年,得给他烧些纸,告诉他咱们现在都挺好。不过思为,这次机会你一定要把握好,再让王场长那边帮帮忙,调回十三连当队医,这样也不用在养殖农场那边吃苦。”
何思为心思微动,她没有立即接话,反而因为滕凤琴的话,想到了些事情。
为什么两个连长突然找她,真的只是偶然吗?
还是有人在背后做推手?
何思为不能不警惕此事,昨天她刚反击姜英红,当天就突然有了让她先顶队医的位置,这两者真没有联系吗?
不能怪她想的多,下乡之后发生太多的事,特别是与姜家扯上关系,姜家情况又与前世有所不同,她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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