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升虽然不能对一件事情进行太深层次的思考,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思考不了。
他同样是一名经验老道的刑警。
在接触到案件之后,他也能够想到关键性的问题。
只是林溪微微一笑:“放心,这些陈潇的心里都有数。”
张献这时也点了点头:“是啊,别看我们三的职务一个比一个高,破案的经验一个比一个丰富,但实际上我们三都很清楚,比起破案的能力没有人能强过他。”
“话是这么说,可现在陈潇不是抽不开身吗?”
林溪笑道:“那是他自己不想出来,他要想出来的话,谁能关的住他?”
听着林溪笃定的声音,谢文升拍了拍脑袋,道:
“也对,比能力我不及他,甚至现在对左庶的了解,我可能也不及他。”
“我把你们留下,其实就是想商讨一下,在十二个小时的关口来临之时,要怎么样才能坐实陈潇杀人的事实?”
林溪当然不是认为陈潇是杀人凶手。
她这么说,意味着她的思维是觉得凶手是奔着陈潇来的可能性更大!
张献和谢文升也能听得懂,前者略作思考之后,回道:
“要想坐实陈潇杀人并不容易,就算那根头发是陈潇的,并且有人证证明陈潇和左庶发生过争执也一样。”
“因为左庶不是死于争执当时,而是死于从陈潇家离开的三个小时后!”
“对,那根头发在这样的状况下是很难构成直接证据,证明左庶被陈潇所杀。除非,有人能证明陈潇在三个小时后离开了家,甚至就坐在左庶的车上。”
林溪说出了一种可能。
只是谢文升摇了摇头:“这是最直接的一种可能,也是最容易让人猜到的一种可能。但,策划这起案子的凶手,他在执行的时候应该很清楚自己面对的人是谁。”
“一个是曾经的警察,一个是如今屡屡破大案的侦探。面对这样的两个人,他不可能做如此简单的栽赃嫁祸,那样只需要陈潇提供出不在场证明,就不攻自破了。”
林溪稍稍停顿了后,说道:
“张局,文升哥,咱们来的太匆忙也没有去过现场。但左庶之死我们也知道不少信息,所以左庶被杀之后丢了什么?”
这个问题一问,张献和谢文升都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异口同声道:
“头!”
“对,之前陈潇告诉我左庶被杀之后,头不见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下意识的认为左庶可能并没有死,死的只是另外一个人。”
“但陈潇说很大可能就是左庶,那么凶手割掉他的头,如果再放在和陈潇有直接关系的地方的话,那么这不就是坐实了陈潇的杀人事实了吗?”
张献和谢文升同时点头:“这样一来,陈潇还真是跳进黄河都难洗清了,只是……。”
张献欲言又止,林溪问道:“只是什么?”
“我总觉得如果是头的话,那么会不会也一样太过于简单了?”
闻言,林溪不由皱眉了起来,嘟哝道:
“是啊,似乎这样也显得简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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