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立即上前,掏出随身的捆绳,将何翔来绑了个严严实实。
最后还扒下他的袜子,将他的嘴死死堵住。
童福山走到女子身前:“你就是秦氏?放心,没事了。”
秦氏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浑身瑟瑟发抖,眼睛瞪着,瞳孔中满是惊惧,一言不发。
童福山知道她的情绪激荡,现在不适合问话,轻言安抚几句后,默默转身。
如何处置这何翔来,倒让他有些犯愁。
正如陈秋所说,自己现在还没有交割公印,没办法将何翔来关起来审问。
但是若放他回去,这么重要的线索可就断了。
想了许久,童福山忽然下定了决心!
“娘的!”
“只要胆子大,花魁放产假!”
仅仅一日就见了扬州这么多惨事,他早有些憋不住了。
他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此事还管什么规矩不规矩?
反正出了事,有先生给他擦屁股,他怕什么?
“张大哥,李大哥!”
“公子,怎么了?”
“把秦氏保护起来,将这何翔来押走!”
“等我去换了公印,立即审问这何翔来!”
**有些担忧:“公子,此事一个不好,可是会激起本地官员激愤的。”
“激愤?”
他指了指秦氏:“难道就不怕她激愤?不怕乱葬岗上那些死去孤魂激愤吗?”
**摊摊手:“公子,你说了算。”
可当他们护着秦氏,押着何翔来刚刚走到秦家大门口,却见陈秋早已笑眯眯的站在那里。
“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童福山眼神一凛:“本官路遇有人施暴,路见不平将人犯拿下。”
“哦?”
陈秋带着谑笑:“大人莫不是抓错了人?这位乃是扬州商会会长之子,如何会是施暴的歹人?”
看到陈秋出现,何翔来早已开始拼命挣扎,只是嘴里被臭袜子堵着,呜呜着说不出话。
“老实点!”
李庸从背后给了何翔来一拳,后者吃痛不敢再挣扎,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本官不管他是什么人”,童福山冷冷看着陈秋:“此人施暴之时,被本官人赃并获,就是犯人!”
“这...”
陈秋眼珠子一转,转而笑道:“既然大人这么说了,下官自然不敢反驳,不如将人犯交给下官,让下官带回去处置?”
“不必了。”
童福山怎么敢把人交给他:“待本官换印之后,自然会择地审问。”
陈秋眼睛眯起:“这...不合规矩吧?”
“你可以弹劾本官,那是你的权力”,童福山不屑的扫视他:
“但本官现在要把人带走,你难道还敢动手来抢不成?”
“不不不”,陈秋似乎不吓到,连连摆手:“下官自然不敢,恭送大人。”
“不敢最好,让路。”
等陈秋把路让开,童福山带着秦氏走在前面,**押着何翔来跟在后面,直奔府衙而去。
看着几人身影渐渐消失,陈秋身后的师爷有些着急:
“大人,这何翔来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这么放他离开...”
“哼。”
陈秋眼中透着狡黠和阴狠:“那他也得能被带走才行。”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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