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烈拍了拍胸膛,“这叫手手清,概不拖欠!”
“滚滚滚,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呢,你一边去吧。”陈平安白了袁烈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由皱眉。
这狗屁清酒实在没劲。
“老陈,你别不服,刚刚嫂子什么表现你难道没瞧明白吗?女人是要哄的,懂吗?”
“我也就上了年纪,做事讲究效率,不喜欢兜圈子,不然,哥们儿绝对大夏国第一情圣!”
“这世上,就没有我哄不好的女人……”
袁烈还在自我陶醉,陈平安直接将其撇开,同许小风坐到了一排。
“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吧?”
许小风点点头,“还好,虽有难度但是都能克服,而且,我给自己塑造的汉奸形象还算成功,在这帮孙子眼里,我们爷孙二人就是大夏国的卖国贼。”
干事业哪有不辛苦的?
何况许小风是在别人地盘上钉钉子,难免磕磕碰碰,不过,问题不大。
“以身入局,佩服!”
陈平安不由高看许小风一眼。
数月前,许小风仅仅还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倒霉蛋,陷入癫狂之中,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如今已在海外扎根,为国争光,狙击脚盆鸡经济发展。
为此,不惜背上卖国贼的骂名,亦义无反顾。
“我这算什么以身入局?”
许小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轻轻摇了摇头,“真正的以身入局,还得是我的导师,他才是真的卧薪尝胆,背负不少骂名。”
“你的导师?具体怎么个事儿,说说。”
陈平安来了兴致,续上一根烟,静静听许小风聊着。
“我在国外的一名经济学导师,是大夏国第一学府华清大学毕业生,十六岁考入华清大学,当年曾一度被认为是百年难出的奇才,国家悉心培养、教育,可大学后,他却投了雄鹰国国籍。”
“当年,导师开启全网直播,要与父母断绝关系,与大夏国一刀两断,忍受着父母被当地人羞辱,扛着被逐出族谱的压力,毅然决然加入雄鹰国国籍。”
“他在雄鹰国忍辱负重三十余年,成了雄鹰国一名颇有名望的老教授,可很少有人知道,在雄鹰国,他只给大夏国的留学生开小灶。”
“更少有人知道,当年是他带走了雄鹰国一百多名经济学家,在海上漂流了三十多天,辗转十多个国家,扛住了华尔街大亨对港岛的冲击。”
“我艹,还有这等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袁烈听得入神,好不吃惊。
“屁话,这类人物都是被当成国宝一样供起来,他们早已看淡名利,需要你一个嫖客知道吗?”
陈平安白了袁烈一眼,心里对许小风的导师尤为敬佩。
这才叫能人,这才叫以身入局!
“话不能这么说,我现在做的事情不伟大吗?”
袁烈表示不服,“我的目标是给脚盆鸡换种,让脚盆鸡所有女人,都怀上我的孩子……”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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