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家邻居来家里找她出去说说话,她才硬着头皮出了院子门。
如今见了许宛棠,她虽然看不上、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不敢大声地说许宛棠。
许宛棠这人跟个疯子似的,她可害怕再被许宛棠拽去用大喇叭道歉。
几个军嫂里有赞同马金花的。
上次断言许宛棠和陆昀铮不会长久的那位军嫂,郑娇就在其中,看着陆昀铮和许宛棠的背影,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道,“是啊,一点儿不像个结了婚的女人,啥活都扔给男人,那还了得?”
郑娇的目光略过许宛棠的时候,鼻子都不赞同地皱了皱。
不过其他军嫂对此倒没有太大的成见。
日子是人家小两口的,人家陆团长都没说啥,她们有啥好说的?
“陆团长,你这手里拿的都是啥东西?”一个友善的军嫂问道。
陆昀铮停下脚步,言简意赅道,“海鲜。”
听到这儿,马金花嗤笑一声,小声嘟囔着,“我还以为拿的什么好东西呢?腥得不行的海鲜也能拿出来显摆……”
其他的军嫂也都有些诧异。
这海鲜在连岛上有的是,但却没几个人好这口。
好些海鲜咋煮都腥,不止食物吃起来腥,就连锅和碗盘都会沾上腥味儿,不仅不好吃,还难收拾。
早些年只有岛上穷得吃不起饭的人去海里捞海鲜吃,她们平日里也就弄点儿螃蟹吃。
不少有孩子的军嫂都知道许宛棠有时候会跟着院子里的孩子一起去海边赶海,但并不知道许宛棠能把腥腥的海鲜处理得美味至极,只以为许宛棠和他们家的孩子们一样,是在消磨时间呢。
“陆团长,许同志,这海鲜里也就螃蟹和虾能好吃点儿,其他的多腥啊!你们买的这是啥?看着奇形怪状的,能吃吗?”
“是啊,你们别被骗了。”
有些军嫂好心地提醒道。
许宛棠转过头,笑着对大家道,“要是用对了烹饪方法,海鲜是不腥的。”
这年头,家家都没那么富裕,就连家属院的各位做饭的时候也不敢多放油和调料,生怕浪费。
油和调料放得少,那做出来的海鲜腥味儿自然就大于香味儿了。
几个军嫂面面相觑,有些不相信。
马金花和郑娇更是如此,冷笑了一声。
马金花还是没忍住,小声地吐槽道,“骗骗自己得了,还骗上我们了。”
声音穿到了许宛棠的耳朵,许宛棠盯着角落里的那两个人,摇了摇头,“啧啧啧,某些人别吃不到葡萄就觉得葡萄酸。”
许宛棠一语双关地道。
刚才马金花和郑娇的嘲讽声一字不漏地进了许宛棠的耳朵。
许宛棠这话既在说海鲜,也在说她和陆昀铮。
虽然她和陆昀铮的婚姻关系确实是在倒数,但郑娇这样对着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的人也是怪烦人的。
郑娇听出了许宛棠话里有话了,她的脸颊通红,张张嘴想要争辩什么,但她性子软,不想和许宛棠硬碰硬,低着头没说话。
马金花则不乐意了,“啥叫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大家伙来评评理,那海鲜本来就腥,我们好心提醒你还提醒出错来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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