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虎哥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些人拿着球棒就对着我们招呼了起来。
虽然我们两个人拿的有电棍,但是一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眼前有这么多手了。
不一会儿,虎哥我们两个就被打得躺在地上抱住了头。
几分钟后,这些人才离开这里。
等到脚步声远离,虎哥才抬起了他那挨了一球棒肿起来的脑袋:
“我靠,有种不要跑啊,一个一个来,我把你们的屎都打出来啊!”
“行了,你别马后炮了,说不定一会儿,就又回来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刚刚可是被挨了一脚,身上浑身酸痛。
听我这样说,虎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恨恨地说:
“想不到他们和你一样的阴,都用这一招。”
"不,他们可没有带武器的,会被打得更狠。"
我摇了摇头,看着虎哥,虽然嘴角被打了,但是敌人更大的损失会更加让我高兴。
我坐了起来,连忙从兜里拿出烟,点燃,吸了一口,仿佛这个样子能缓解我身上的疼痛。
“TM的,你不要只管你自己呀,给我也来一根。”
虎哥扯了扯发青的嘴角看着我。
“你自己没有手吗?”
我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来到他的身边,给他点上了一根烟。
“有手,但是不能动了,刚才第一下,被打到了我的后肩,现在手抬不起来了。”
虎哥吸了一口我给他点燃的烟后,眼睛悠悠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第一下,可不就是我拿他当挡箭牌的时候吗?
心下一想,似乎这次给他点一根烟也是不算亏的。
“行了,别那么多牢骚了,先回宿舍吧。”
我站了起来,将虎哥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的另一个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毕竟,他瘸了一条腿,现在行动起来,就更加的不方便了。
“喂,你说,咱们两个现在算不算共患难的朋友了?”
月光下,虎哥搭在我的肩膀上,嘴里叼着烟,但是不影响他问我这句话。
“共患难倒是共患难,只是朋友嘛,呵,这里有吗?”
我听到他的话,眼睛露出精光,摇了摇头,被坑过一回后,我可是谁都不信了呢。
利益相同,就是一时的朋友,利益不同,就是敌人,界限真的太明确了。
虎哥听到我的话,也是沉默了下来,没有再开口。
我们回到了虎哥住的单间,虎哥没有第一时间让我走,将我留了下来。
当然不是要办那种事情的,正经的事情。
虎哥从自己的床头柜里拿出了药,脱了自己的上衣,看着我:
"帮我抹一抹。"
“凭什么?”
我脸上带着一些不满的神色,什么鬼,让我帮你涂药,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等一会儿,我也帮你涂。”
虎哥着重地看我一眼,眼中带着些无奈。
“好嘞。”
我来到他的身边,手上涂上药,狠狠地贴在了他的背上。
“我去,你倒是轻一点啊,不是,这药很贵的,你用得少一点啊......”
虎哥在下面,发出了挑肥拣瘦的声音,我哪里会惯着他的脾气:
“妈的,你再逼逼,我就给你一电棍。”
听到我的话,虎哥立马就闭嘴停了下来。
轮到我的时候,虎哥帮我涂药:
“我真的是有些好奇的,你是经历了什么事情,能够让你成长得这么快,以至于,现在我都看不透你的城府......”
我听到了虎哥的话,想到了我所经历的是事情。
仔细想来,应该是在医务室里面等待死亡的那些天,还有被李曼语坑的经历,生死中的徘徊,才让我更加珍惜这一次新生的吧。
我最终的目的,还是做出业绩,成为小组长,然后,再成为主管,最后可以有更大的逃生机会。
阿斌是这条路上的绊脚石,对付他,并不冲突的。
“你好奇?啧,我就喜欢你好奇的样子。”
我站了起来,穿上了自己的短袖,向外面走了过去,根本就不管虎哥是什么样子。
说到底,我跟虎哥也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你以为他现在为什么对我这么友善。
除了害怕我背后的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让我帮他冲了这个月的业绩的。
虎哥的宿舍在我所居住楼房的三楼,我的房间在二楼,回到我的屋子还是挺方便的。
回到屋子,借着外面探照灯的光,我就看到我的床铺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不过现在却已经是没有人了。
想来也是,肯定以为我是回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