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床单撕碎,结成一根绳子,丢上去挂在吊灯上,把沙发推过来,爬上沙发站着。
片刻,管家拿来了钥匙。
袁媛听见钥匙孔转动,这才把绳子挂在脖子上。
她还害怕马克跑过来,抱着她的腿把她吊死。
她双手死死地抓着绳子边缘,踮着脚尖,做出要上吊的准备。
马克开门发现推不开,暴力推开一点缝隙,看见袁媛在上吊。
马克骂了一句脏话,对着管家吼道:“快点帮忙推开。”
管家和佣人一起帮忙,把门推开一点,只能容下一个人进入,马克就冲进去了。
袁媛听见他冲进来,尚未来得及瞪倒沙发,身体就被抱住了。
马克将袁媛抱下来,放在沙发上,拉开她的衣服检查她的脖子。
袁媛刚刚死死地抓着绳子,深怕真给勒死了,绳子根本就没碰到脖子。
倒是抓着绳子的手,勒到了脖子两边,红红的。
马克气红了眼睛,对着她吼道:“你想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
袁媛不说话,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流眼泪。
马克心疼坏了,骂也骂不出口了,只能放软了声调。
“祖宗,你说,你到底想要干嘛?”
袁媛说:“我要回去。”
“休想,要命一条,要回去别想。”马克咬牙切齿地放狠话。
袁媛气得胸口激烈的起伏,想要甩他一耳光,又忍住了。
她告诫自己,不能冲动,打不过,要忍。
硬碰硬,她捞不到好处。
她就哭,一个劲地哭。
把马克哭得心烦意乱,她还是哭。
马克没辙,只能吼道:“你哭,你哭,反正科学家说哭不死人。”
他气得站起来,对管家道:“把吊灯给我拆了,我看她还怎么上吊。”
管家立马带着人,把吊灯给拆了。
袁媛气结,指着马克半天说不出话来。
马克看她气得脸都青了,身体发抖,急忙用手机查了一下,哭不死人,气得死人不?
一查结果不得了,真能气死人的。
他把手机丢了,“好了,只要你不回去,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袁媛当然不是真的鱼死网破,她现在就是他的小白鼠,以卵击石。
达成目的,见好就收。
“那我要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她被抓走了这么久,婉婉还不得疯掉。
“你要打给苏清婉那个坏女人。”马克对苏清婉意见非常大。
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
那个心机重冷漠没感情的女人,还有那么多人喜欢。
在他看来,那帮人都是瞎子。
“你全家都是坏女人。”袁媛觉得他俩只要提到苏清婉百分百干架。
马克怕把袁媛气死了,只能把手机丢给她。
“你打,只允许你说一分钟,并且不准你说被我绑走了,要说你是心甘情愿跟我来的,你和我在谈恋爱,如果你敢说一个不好的字,你这一辈子就别想再打电话。”
袁媛拿过手机拨通了苏清婉的电话。
才响了两声就被接听了。
“袁媛,是你吗?”苏清婉看见是国外打来的,猜到**不离十是袁媛。
袁媛听见熟悉的声音,想要哭一场。
“是我。”
苏清婉这边在住院,什么都吃不下,人也没精神。
听见袁媛的声音,来精神了,“你在什么地方?”
“我和马克在一起,我们很好,你别担心。”